容器的死角被铁链贯穿吊挂在整个房间的正中央。
而在玻璃容器的下方则是一个由些许材质不明的物体组成的阵法。
看着空无一物的玻璃容器,哈迪·威廉忍不住的骂了一句脏话。
应该是脏话,至少从语气上判断是。
他转头看向自己的两个手下说了些什么。
这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点点头,转身离开。
哈迪·威廉看向我:“抱歉先生,我刚才有些失态了,不过教堂的四周有着特殊的屏障,就算魇魔再厉害一时半会也不可能逃得出去。
我的两个手下去加强防护了,这次恐怕真的要麻烦您帮忙解决到那家伙了。”
我眯着眼仔细打量着那个玻璃器皿,没有回答哈迪·威廉的话。
哈迪·威廉见我如此出神也有些好奇:“先生,这个东西已经空了,估计是那个魇魔从那个缝隙里钻了出来,不要看了,咱们还是赶紧做好准备,对付魇魔吧。”
我摇摇头:“不,也许咱们用不着做什么准备,因为那个魇魔并没有逃走。”
哈迪·威廉有些不解:“可是着箱子里面什么也没有,一点气也看不到。”
我一边走向玻璃箱子,一边开口解释:“没错,这就是不对劲的地方,一个关押魇魔的容器,就算魇魔逃走,也不可能会着吗干净。”
哈迪·威廉眼神闪烁似乎想到了什么。
而此时我的手已经覆盖在了玻璃箱子上,镇魂决发动。
箱子内一瞬间闪过一条黑影,竟如同影像掉帧了一般,一闪而逝。
但这也足以证明,那只魇魔没有逃走。
就当我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我手底下忽然传来一些轻微的震动,同时还有什么东西开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