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阳宫外两百里,为紫阳真人守灵两日的一行人正徒步行进着。
聂尘与聂霸并排走着,这两日为紫阳宫上下打理事物,聂霸说起话来似都有些有气无力。
“宗师境?宗师境好啊!”
“没想到我聂家两代人未曾出一位武学奇才,竟是传到了你的身上……”
刚刚问了聂尘修为的聂霸啧了啧舌,他忽的压低声音凑到聂尘身旁附耳轻声道。
“喂,你小子这些日子,可对那赵丫头下手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用偏过头去对聂尘努了努下巴,聂尘循着聂霸指向看去,刚好能见到被赵无极不停歇话语弄得不胜其烦的赵虹鲤。
聂尘和赵虹鲤颇为默契的隔着十几米对视了一眼,二人眼中都有那么几分无可奈何。
“说话啊?”
聂霸仍在不断絮叨,刚刚那种路上的没精打采就像是演出来的一样。
聂尘被逼的实在有些抵不住,他挥了挥手说道。
“您老能不能别瞎猜了?”
“我和赵虹鲤现在可是清清白白,哪有你想的那般龌龊。”
不想聂霸听到聂尘这番话语后却吹胡子瞪眼道。
“嘶……你和那赵丫头同行一个月,啥都没干?”
聂尘耸了耸肩。
“没有。”
聂霸这回急了,他一把将聂尘拉住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后竟是突然低声问道。
“你该不会是……先前在五台山上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吧?”
一马平川的林间小路,聂尘竟脚下一空险些被自己绊倒。
他稳了
稳身形猛地瞪向一旁为老不尊的聂霸,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你特么才被酒色掏空了身体!”
“你见过几个宗师境武者能被酒色掏空的?”
聂霸看上去似乎稍稍松了口气,可他行进之时,目光却还老是在聂尘和不远处的赵虹鲤身上游曳。
直到走出了能有几百米远后,聂霸忽的又出声道。
“你……你要是有什么隐疾,可别瞒着爹,这是关乎我聂家传宗接代的大事,马虎不得……”
走在前边的赵虹鲤父女二人正一问一答的说这些什么,可就在此时,他们却忽的听到身后传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回眸望去,只见聂尘双手绽放着几丝青芒,剑气翻涌之间,聂霸不断躲避逃窜。
“大事?啊?马虎不得?啊?”
“你这一天天脑子里想的都特么是什么东西?”
聂尘每说一句话,便有一道青莲剑气从指间飞射而出,不过他控制的十分精准,几乎每道青莲剑气都会在最后关头偏离位置,一时间这林间地面被剑气犁了个千疮百孔。
赵无极嘴角略微抽搐了两下,他和聂霸在某些事情上颇有心灵相通的意思,因此只一瞬便猜到了刚刚这父子二人谈论了什么。
“咳……这聂家父子的关系……可真是好啊!”
“啧啧,聂小子这一手青莲剑诀用的如此纯熟,真有几分武道宗师的样子哈……”
赵虹鲤闻言伸出一只手来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这四人
一路行进,直到接近晚间才终于抵达了此行的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