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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露珠沿着树叶缓缓滴落,石山沟在群山的拥护之下,显得是那么幽静淡然。
李堂来到白荆家门口。
白荆家曾是村里的万元户,生活较好,因此他得以住得起这种水泥平房。
可高中期间,因为某些原因,他如今只得辍学在家
“白荆,白荆!”李堂敲了两下门,并呼唤了两声,但却没有任何回应。
突然,一道劲风从身后袭来,李堂因肌肉记忆,腰身一拧,疾闪开去。
乍一看,竟然是个圆果。
紧接着,一个跟自己年纪差不多的丰逸青年,神态自若地迎面走来,正是白荆。
白荆笑着说啊,李堂,上大学这么久了,技术一点也没减啊。什么时候回来的?”
李堂回答昨天中午到的。”
白荆说来,进来坐吧。”
进屋后,见四处凌乱,李堂诧异地问父伯母没在家吗?”
白荆说们都进城打工去了,现在就只有我一个人在家里。”说着,他就打了一个哈欠。
见他双眼萎靡不振,李堂关切地问怎么啦?昨天晚上没睡好吗?”
白荆回答是没睡好,是根本就没睡。”
李堂顿时目瞪口呆,问道昨晚一晚上都没睡啊,你干什么啦?”
白荆双目一白,讲道这是什么表情?我难道还能去偷人家玉米不成?村里出了个偷-鸡-贼,弄得村民们人人
心惶惶的。于是村长就组织村里的所有年轻人,到处在村里巡逻。这不,一回来就看见你啦。”
李堂问你们抓到那个偷-鸡-贼了吗?”
白荆微然一笑,回答没呢?对了,李堂,咱们也好久没在一起玩了,咱俩去打鱼,怎么样?”
这两个好朋友一拍即合,当下就拿着木叉来到石山沟与五里村之间的那个大河边。
这两人光着脚丫,缓缓进入温凉的河中,这时一条鱼经过,白荆眼疾手快,瞄准那条鱼的下部,猛地一插,成功命中目标。
他笑着说堂,想不到过了这么久了,咱们的打鱼圣地,还是这么容易。”
李堂说记得小时候,你打鱼可是我们这些人中最厉害的,每次都是七八条以上。”
白荆说有意思的是,有一次我们所有人都说差不多了,该走了,你非要坚持一下,结果天黑了才回家,我们每个人都挨了爹妈打,就你没有。”
李堂笑着说时候我爸在工厂上班,真是运气……”
一说到这,他笑容尽敛,父亲离世的情景,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白荆当然明白他伤心的是什么事,为了不让好兄弟难过,便转移了话题。
“你看,那里有一条大的,快堵着它!”
这一句话,也一下子把李堂从沉思拉回了现实。
他赶紧问在哪?我堵哪边!?”
白荆扬声道在那,我看见啦!”
他举起木
扎刺去,可是鱼没刺中,自己却脚底打滑,摔倒在地。
他的脚也因此受伤,被迫向巡逻队请假三天。
而一回到家后,白荆却似乎忘了自己受伤的事,竟然想和李堂踢球。
他是左脚受伤,便坐在椅子上,用右脚和头将布团传给李堂。
李堂见对方技术如此娴熟,就意识到这段时间以来,他一刻也没有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