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费三输完液,就要求拆线了,护士看了看他背上的刀口,“行,恢复的不错,但是,拆线了以后,也不能做剧烈运动,需要慢慢的来,什么时候感觉一点事情没有了,再去上班,钱不是一天挣的,身体最重要。费三看着这个年轻又漂亮的护士,“姐,我明天就感觉一点事情都没有了,可以去上班了吗?”他又贫起来。
“当然可以啦,只要你不怕伤口裂开!”护士说。
“你真好。”费三说,“姐,能不能摘下口罩,让我看看你的脸?”说着,费三就抬起手来,去摘她口罩。
护士手疾眼快,抬手就把费三的手给打到一边去了,“哎哟,我的背!”费三一脸痛苦表情。
“我还没有用力呢,你至于这样吗?”护士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他。
“你看看我后背裂开了没有?”费三痛苦难当的说。
护士信以为真,附身向费三的后背看去。
费三早有准备,抬手就将她的口罩摘了下来。
“哇,国色天香!”他的话音刚落,随即又哎呦一声,“你下手真的太重了!干嘛掐我?”
“你自找的,快点趴好,拆线了?”漂亮的护士微微一笑。
“你下手可要轻轻的,我怕疼。”
“那你明天还要上班呢!”
“我不是和你开玩笑吗?”
“你和谁开玩笑呢?”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回头就看到了杜丽。
“和大洋。”费三将脸埋在被子里。
“好,护士,我来!”杜丽把包一放,走到费三面前,做出一副要帮他拆线的架势。
“大洋,救命!”
“救命也不行,我亲自给你拆!”杜丽笑起来。
回到老院子,把路上买的菜放下,我才问杜丽,“你怎么没上班?”
“今天星期天。”杜丽笑着说。
“原来,不是星期天也上班的吗?”
杜丽看看我,轻轻的说,“这段时间突然接不忙了,我听说是饲料厂不想再和我们合作了。”
“为什么?”
“我听刘红说可能是嫌我们后来做的这两台罐用的材质和以前的不一样。”
“这是谁的主意?”
“这,我就不知道了。”
我陷入沉思之中。
费三突然说,“你明天就要上班去了,到时候不就知道了。”
我点点头。
手机突然响了,一看,是李一凡,他问,“你们出院了吗?”
“对,我和费三在原来租的老院子里。”
“也不提前说一句,害我白往医院跑一趟,好了,我就过去。”说完,他挂了电话。
我看看杜丽,问,“杜丽,你会做饭吗?”
“做饭吗?”她看看我,我以为她不会的,想不到她接下来说的是,“对我小菜一碟。”说着,就去洗菜了。
“大洋,让一凡带两瓶酒来?”费三看着我,一副终于出院可以喝酒抽烟了的样子。
“我记得我离开时,这里还有两瓶酒的。”说着,我向橱子走去。
“不用找了,都让我喝了。”
“你什么时候喝的?”
“你走之后,我偶尔来这里住一晚,没有了你,我感觉孤单,无法成眠,所以,我就慢慢的喝了。”费三看着我,眼睛里满是真诚。
我拿起手机,拨通李一凡的电话,“带两瓶酒来,菜这里有。”
李一凡说,“带着呢。”
“你未卜先知啊!”
“我神机妙算!不是费三出院了,想庆祝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