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夜伸出两根手指：“你先在总共有两个选择，一是旁观，二是分担一半的巴掌。”

苏佩环总觉得皇甫夜应该不至于这么狠心：“在给我一个选择……”

这两个选择她都不想要。

“让你女儿被……”皇甫夜缓缓地开口。

苏佩环听到这一句话的瞬间，感觉自己的脑子都木了，直愣愣地看着皇甫夜，抬手就往自己的脸上抽。

空气之中，血腥的气味逐渐地弥漫开来。

皇甫夜却是悠然地翘着二郎腿，心不在焉地看着不算美妙的画面，在商场上混了这么久，比这更加血腥的场景他也见过，所以他觉得发生在眼前的这一切根本不算是什么。

百倍的巴掌终于打完。

皇甫夜带着顾安安离开。

顾国成啐了一口，吐出的却全都是血，他恶狠狠地瞪着皇甫夜；“总有一天老子会把今天所承受的，全部还给你。”

“咱们女儿……”苏佩环颤颤抖抖地掏出手机：“快打电话看看咱们女儿怎么样了。”

室外。

皇甫夜回头看着顾安安，她脸肿的厉害，抬手轻轻地按了下她的脸：“不能在我面前为你父亲求情。”

顾安安愣了一下：“好。”

她从来不打算问皇甫夜为什么，因为皇甫夜说的话自有她的道理。

皇甫夜难得露出个笑容：“以后继续保持。”

“其实……”顾安安有些话想说，但却不知道跟谁说才合适：“我待会儿会嘟囔一段时间，你当做没有听见好不好？”

皇甫夜：“恩。”

“其实一开始看到我爸自己扇自己的脸，我有想过求情。”

她也知道自己这样特别没有出息，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