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太子,就算是小儿想要赶紧出去,那你们可否换一个条件,我知道现在这个条件实在是有些过火,根本就是拿我们父子二人的性命在开玩笑。
司马捷放缓了语气,看着顾言昭,商量着开口。
司马城主这话说的,孤倒有些不明白了。顾言昭淡淡挑眉,高于市价一成的价格,扈城怎么都不会亏,孤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做成这桩生意,怎么就成了拿你们父子二人的性命开玩笑。难不成月华国已经打算与青阳开战了吗?
司马捷心头颤了一下,虽然大家心里面都明白,两国之间的关系早就已经不同往常,可是关于两国是否会开战这样的话,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敢说出口的。
尤其是说月华国准备向青阳开战,一旦自己真的表露出这个意思,到时候让人抓住了把柄,把这话给宣扬出去的话,后果简直就不堪设想。
青阳太子误会了,在下自然没有这个意思。
既然没有这个意思的话,那按理说,青阳和月华两国交好,青阳国如今有了麻烦,月华国理应出手相助。而就算不肯施以援手,那就生意怎么说应该都是可以做的。但看司马城主这样子,怎么好像一旦和我们青阳国做了生意,你们就要掉脑袋一般。
顾言昭虽然心里面如同明镜一样,但面上却仍旧装得满满一无所知。
这个样子,将司马捷气得直咬牙,可是偏偏他却什么都不能说。
青阳太子是真的不肯松口,换个条件吗?
还是司马城主再回去好好考虑一下吧,毕竟顾言昭笑了一声,其实在写完了第二份奏本之后,司马城主便已经和孤在同一条船上了。现在想要下船,恐怕也有些来不及了。
司马捷刷的一下脸色一白,看着顾言昭没有再开口,只是片刻之后,丢下了一句自己再考虑考虑,然后转身离开。
难道司马捷离开之后,大家大堂后面的月依然和慕枫这才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