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再看看这个。”董天问又拿出一个和南星手上一模一样地瓷瓶,放在南星面前。
南星狐疑地把瓷瓶拿了过来,两相对比之后,她看着董天问惊讶地问:“这两个瓷瓶,竟然是一样的?可是这不可能啊!”
随即南星打开董天问后来拿出的这个瓷瓶,看到里面的丸药还有一些,而后她又打开空瓶,发现两个瓶子中的味道竟然是一样的。
“这是……”南星更为惊讶地看着董天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董天问指着空瓶道:“那个是叔叔拿给我的,因为看到我吃这个里面的丸药,叔叔才拿了那个空瓶给我。”
“这个瓶子,董先生从何处得来?”南星感觉自己的汗毛都倒立起来了,“这不可能啊!”
“当年我母亲和我染上了一样的病症,也是吃了这个瓶子里的丸药后不久才过世的。”董天问对着南星道,“我知道你无心害我,但是这瓶子里的东西,当真是你自己做的吗?还是旁的什么人让你交给我的?”
南星闻言,直接愣住了:“什么?”
见南星一脸的惊诧,董天问极为有耐心地看着她说:“二妹妹,你好好想一想,我已时日无多,此事又涉及家母和我自己,我定然是要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的。”
“这事情还有什么可调查的?”董沛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门外,愤怒地看着南星道,“就该把这个丫头抓起来,严刑拷打,一定是
她收了什么好处,伙同当年害死你母亲的人又来害你,你对要害死你的人,何必仁慈?”
董天问看到董沛,连忙站起来对着他行礼:“叔叔到了,未曾远迎,还请叔叔恕罪。”
“免了!”董沛进了门,把身上的包袱拿下来放在桌子上,而后叫来守卫指着南星道,“把她关进牢房,听候发落。”
南星直接怔住了,看向董天问道:“曹哥哥,虽然我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我当真无心害你,不过这瓶子确实是我给你的,药丸也确实是我做出来的,你怀疑我,要抓我,我也无话可说。”
守卫看着愤怒地董沛,又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董天问,而后问道:“董大人,这……”
董天问对着守卫挥了挥手:“叔叔是在说笑,你先下去。”
守卫随即告辞,董沛气愤地指着董天问的鼻子道:“你不抓她是吧?你不为你自己讨公道我管不了你,但是你母亲的公道我势必要为她讨回来,我这就去写状子,去京兆衙门。”
“叔叔,不是她。”董天问对着董沛地背影大声道,“她给我这药地前几日,自己也是危在旦夕,能挺过来也实属造化,我与她相见之时,她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又怎么会想到去害别人,再说了,害我对她又有何益处?”
“怎么没有益处?你忘了她那位姑父是做什么营生的了?”董沛看着南星的眼神满是嫌弃和防
备。
董天问道:“可是她之前患病正是她姑父地手笔,我很确定并不是她在害我,只是这瓶子里的药丸,她说是她做的,可是我母亲过世已经十六载,她今年才年方十二,所以她万不可能是害我母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