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烺烨看着南星沉默了一会儿,对着她问:“你姐姐她”
“如何?”南星把盒子盖上,疑惑地看向拓跋烺烨,“拓跋大哥想问什么,不妨直说。”
“没,没什么。”拓跋烺烨转身走向门外,而后又回头看了南星一眼道,“排骨很好吃,我们离开之前,卓玛就拜托你多照拂了。”
南星叫住拓跋烺烨:“拓跋大哥为何不把董先生早来,卓玛小姐之所以能醒过来,还是多亏了董先生开的药。”
拓跋烺烨闻言怔愣了一下,目光有些闪躲:“董先生会在后天过来看望卓玛。”
“可是因为我的缘故?”南星见拓跋烺烨这般,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可是卓玛小姐的病情耽误不得,董先生不想见到我,我便不让他见到就是了,正好明日我姐姐出嫁,我寅时出门,亥时回来,拓跋大哥尽管去请董先生来给卓玛小姐诊治就是。”
拓跋烺烨歉意道:“如此,便要委屈你了。”
南星坦然道:“我不委屈,董先生是曹哥哥的叔叔,他定然是要为了曹哥哥着想,如果我是他,应该也会对处于我现在这个位置上的人怀有敌意,毕竟曹哥哥是因为吃了我给地东西才发病的,现在他生死未卜,我不过就是被董先生记恨,实际上也情有可原。”
“等找到扁鸩,应该就能还你清白了。”拓跋烺烨对着南星道。
南星不在意地摇了摇头:“拓跋大哥也不必说这
样违心的话来安慰我,你分明十分笃定我就是扁鸩的徒弟,之所以想要让我一同去楚国,实际上是为了印证这件事情吧?”
拓跋烺烨没有否认:“我并非是不相信,只是想确认这其中的缘由。”
“我为何对此一无所知的缘由?”南星看着拓跋烺烨道,“拓跋大哥,永宁村只是一个小村子,楚国都城远在千里之外,即便那扁鸩医术高明能掐会算,他又如何能算得出我会在出生十二年后遇到曹哥哥?”
拓跋烺烨道:“在没有找到扁鸩之前,我们讨论这些没有意义,替我祝你姐姐百年好合。”
南星看着拓跋烺烨的背影,握紧了手上的锦盒。
“这个是拓跋大哥送给我的?”身穿大红喜跑的微雨看着手上的镯子惊讶道,“这样绿的镯子,我从前从未见过。”
南星见微雨把镯子轻轻放回盒子里,开始翻箱倒柜的找东西,疑惑地问:“阿姐你在找什么?”
微雨随即从妆台最底下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十分精美的盒子出来:“你看看这个,是豫章哥哥的母亲送给我的,我以为这个镯子就是这世上顶顶好的翡翠镯子了,却不想竟然还有更好的。”
南星虽然是很明白镯子的好坏,不过见微雨后来拿出地那镯子,成色确实不如拓跋烺烨给她的那一只,随即对着微雨揶揄道:“阿姐现在还没有与准姐夫拜堂,若是后悔了也还来得及。”
“呸!”微雨
对着南星啐了一口,“你这说的是什么混账话?为了一个镯子就变心,那我这心未免也太不值钱了。”
南星看着微雨笑道:“那阿姐这是愁什么呢?”
微雨道:“这镯子这样贵重,我总不能白拿人家的,要有个回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