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泉摇头:“我当时可不知道他们是通奸,还以为这杨金水是张寡妇的新相公,哎呦,那个热乎劲儿……”
南星看到福泉的脸都红了,赶车的手上汗毛都立了起来。
“张寡妇?你不是说她是你们程府管家的老婆吗?怎么又成寡妇了?”南星看向福泉,“那位管家,不会已经挂了吧?”
“挂了?”福泉迷茫,“什么意思?”
南星道:“就是死了,往生了的意思。”
福泉点头:“正是,想张管家活着的时候,何等神气,谁成想他死了不过才三个月,丧期还没过呢,他老婆就有了新欢。”
南星若有所思地说:“原来是新寡啊!那张管家多大,是怎么死的,可有隐疾?”
福泉想了想说:“约么在四十岁上下,身材匀称,没听说他有什么病症。”
“那他是怎么死的?”南星疑惑地问。
然后她就听到福泉说:“据说是误食了商陆,毒死的。”
“你说什么!”南星大为震惊,“张管家也是死于商陆之毒?”
“也?”福泉看向南星,“还有别的谁是这样死的吗?若是也是和张寡妇有关的人,那这个事情可要好好揣摩一下了,我们应该直接去报官吧?”
南星:“倒不是和张寡妇有关的人,杨金水是我的姑母,就在一个月以前,我姑母因为误食了商陆,中了毒。”
“这人还是个惯犯?”福泉惊骇道,“二姑娘,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报官?”
“
那张管家已经死了那么久,我姑母的案子高大人已经断了和杨金水无关了,我们报官能有什么用?”南星只要一想到她拿恶人杨金水一点办法都没有,就丧气得很。
福泉道:“要不我们去找小公子吧,这么一个危险人物,若是任由他出去害人,那可不知道要害死多少人了。”
南星看向福泉:“这事情小公子管的了?”
“管自然是管不了的,不过找个人盯着他总不为过吧?”福泉对着南星道,“说起来张管家对小公子和我很不错的,我小的时候经常陪着小公子受罚,多亏了他从厨房里偷东西给我们吃,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他真是不该把那个该死的芸娘从青楼里赎出来,即便是赎出来,也不该娶她做夫人。”
“你说那个寡妇的名字叫芸娘?”南星迷惑地问,“据说杨金水新纳的小妾名字也叫芸娘,就在日前,芸娘给他生了个儿子,那芸娘在临安镇可有亲眷?”
福泉摇头:“没有,不过正是因为没有,所以她好像在临安镇给自己认了一个干娘,跟着干娘,把姓氏也给改了,姓什么来着……”
“可是姓范?”南星的心直接悬到了嗓子眼。
福泉惊奇地看着南星:“对,没错,就是范,张管家成亲的时候,我还见过那位范大娘,虽说也是慈眉善目的,但是总感觉她眼神里透着一股子精明相。”
“可不是”,南星赞同道,“认
养的女儿,现在已经搭上了她伺候的东家,眼看着她自己也要成了主子了。”
福泉闻言不禁愤怒:“但是在怎么样,也不能害人吧?我们张管家招谁惹谁了?这对奸夫淫妇,当真以为这世上没了王法了?还有二姑娘的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