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脸说,你不是福星吗?为了娶了你以后,称金的病却更重了?”
钱元宝的五官都扭曲了,看着沈晓婷愤怒道。
“什么意思,你这是后悔了?你毁了我,现在又诋毁我,我跟你拼了!”
沈晓婷不可置信地看着钱元宝,直接扑了上去。
“这是怎么回事?元宝的脸,是怎么一回事?”
钱老太坐在堂屋的主位,用拐杖敲打着地面,不满的对着沈晓婷质问。
“老太太,你怎么能如此偏心?你只看得到他的脸,却看不到我身上的伤吗?”
沈晓婷说着,把衣袖拉开,露出了她青一块紫一块的胳膊。
因她皮肤白皙,所以受伤的地方看上去尤其触目惊心。
钱老太沉默了片刻,又看向钱元宝:“元宝,怎么回事儿?你们这才成亲几天,就闹成这样?”
钱元宝指着沈晓婷对着钱老太道:“祖母,是这个毒妇先动的手,她心中还惦记着那个骈夫呢!”
钱老太的脸色骤然冷了下来,对着旁边的司琴使了个眼色。
当即把屋子里的下人遣散了出去,然后她自己也走了出去,从外面关上房门。
“孙媳妇儿,元宝说的话,可是真的?”
钱老太看向沈晓婷,神色极为微妙。
沈晓婷又不傻,怎么肯人认,当即跪在了地上抽泣了起来。
钱老太蹙眉:“你这是何意?”
“我未出嫁前,就是一个普通庄户人家的女儿,家门都没怎么出去过,说是大门不出二门
不迈也不为过。
所见的男子,不过就是家中的长辈亲眷之类,哪里来的骈夫?”
钱元宝看着她道:“你若是与齐尤瑾没有奸情,那缘何你母亲要去齐家提亲?”
沈晓婷惊讶地看着钱元宝,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钱元宝满意地看着沈晓婷的反应:“怎么,被我拆穿了,哑口无言了?”
“相公,就算你对我不满,你怎么能这样往我身上泼脏水呢,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沈晓婷对着钱元宝道。
“你不承认?”钱元宝不可置信地看着沈晓婷,“那你看看,你可认得这个东西?”
沈晓婷看着钱元宝手上的玉佩,瞳孔皱缩,心中一痛:“这个怎么会在你这里?这不可能。”
“不可能?那你说,它应该在谁手里?”
钱元宝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沈晓婷。
沈晓婷沉默了,她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再没有说一个字。
“祖母,什么劳什子的福星,这女人根本就不能给我们家带来好运!”
钱元宝对着钱老太愤愤不平地说。
“闭嘴!你怎可如此大胆的窥破天机?”钱老太对着钱元宝训斥道,“你兄弟还病着,你怎么能如此胡说八道。”
“那个神棍不是说,我娶了她以后,称金的病就能好吗?可是为什么,自冲喜之日开始,称金的病就更重了,直到今天还没有好转的迹象?”
钱元宝对着钱老太问。
钱老太心中也是疑虑丛生,只看着沈晓婷
道:“孙媳妇儿,你之前还算过命啊?你二叔家的两个之前都许了人,你应该也和别人合过八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