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你别害怕!”南星对着周氏眨了眨眼,对着她道,“钱一定能找到,祖母一定会查清楚的。”
在南星的提醒下,周氏注意到不远处的刘氏和王氏都在看着自己,随即对着南星点头:“嗯,想不到还有人敢去你祖母的房间里偷钱,这人的胆子也太大了。”
“可不是吗?”王氏附和道,“为了自己的儿子,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做的,我说的对吧,大嫂?”
刘氏本就理亏,现在又是处于有求于人的状态,她不想和周氏发生什么碰撞,虽然很生气,还是忍住了王氏的挑衅。
王氏见刘氏偃旗息鼓,自己一个人一直找茬儿也没什么滋味,于是便也安静了下来。
沈申氏一个一个把房间搜了一个遍,摆件被她不小心摔碎了不少,钱财却一个铜板都没找到。
“阿娘,怎么样了?”王氏在沈申氏从最后一间房里走出来以后,对着她问。
沈申氏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还用问吗?”
“所有的房间里都没有?”沈君河显然有些难以接受,“那么多的钱,就这么不明不白的长着翅膀飞了?”
沈君川狐疑地看向沈申氏:“阿娘,家里所有的地方你都搜了吗?是不是还有什么遗漏的地方?抑或是,拿些钱压根没在那个包裹里?你放错了地方,不记得了?”
“你的意思是我老糊涂了?”沈申氏犀利地看着沈君川,后又把目光移到刘氏身上,“好
一对没人性的夫妻,儿子没有教好,惹了祸,就把主意打到老娘的身上!”
“阿娘,你别动怒,都是儿子的错!”沈君川悔恨地对着沈申氏道,“你别动怒,小心气坏了身子!”
“气坏了身子?”沈申氏的怒气丝毫未减,“我看你们一个个地都巴不得我早点死才好,这样你们钱也到手了,也不用再看我老婆子的脸色了!”
“阿娘,你别生气了,当务之急,难道不是找出来那些钱究竟去哪了吗?”王氏凝重地对着沈申道,“你最后一次见到那包裹里的钱,是什么时候?”
沈申氏仔细想了想,然后摇了摇说:“我老了,记不清了。”
“坏了!”王氏突然紧张起来,“阿娘,三侄女刚给你的那三十两金子,也是和之前的聘礼钱放在一起地吗?那些金子还在不在?”
沈申氏闻言直接快步走进了房间,约么过了一盏茶的工夫才从房间里走出来,见众人皆看着她,随即泰然自若地说:“不用担心,那三十两金子还在。”
刘氏闻言随即对着沈申氏跪了下来:“阿娘,既是还有三十两,能不能先拿这些金子应个急,给了李家的人,暂且把世蔷赎回来?
再有半年就要科考了,他寒窗苦读那么多年,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啊!”
“大嫂真是好大的口气!”王氏不满道,“三十两金子,在你眼里不过是应个急?
科考还有半年是不假,寒
窗苦读怕是从来都没有过吧?指望世蔷科考中举光耀门楣,怕是比让他去摘天上的星星还难!”
刘氏懒得理会王氏,继续对着沈申氏哭求道:“阿娘,李家的人可是要把世蔷浸猪笼啊,他一个人死就死了,被人家给浸了猪笼,那可是要连累我们整个家族的名声啊!”
刘氏说着,看了一眼王氏:“届时,等世荣考上了科举,被人知道他有一个与人通奸的本家兄弟,怕是也难能独善其身。”
王氏知道刘氏说得有道理,再没有跟她呛声,心中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儿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