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非望着男孩的侧脸，表情有些淡。

幼稚。

姜茗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扫过，挑了下唇角。

…

饭后，大家帮着收拾好东西就接着去忙了，舞蹈要用的歌已经编好了曲，下午池非跟着音乐组去录器乐的声部，服装组还要跟进服装的制作进度，后勤组则是负责舞台效果呈现这一块。

至于舞蹈组……

祁然家里，几个男生接连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徐炀坐在地上岔开腿，他身后负责编舞的一个女生正按着他的背往下压，整张娃娃脸都皱成了一团，“卧槽啊啊啊啊别压了别压了我要哭了啊啊啊啊——”

余灿躺在垫子上，阮子航正拽着他一条腿用力往上掰，眼里含着两泡泪，“我想念我妈的鸡毛掸子了……”

比起他们，另外两个要淡定点。

明悉在编舞的指挥下，表情麻木地压腿，支在地上的腿微微颤抖。

祁然则是趴在那，让裴洲拽着他的手臂往后拉，尽力让自己的表情不那么狰狞，一双眼死死盯着不远处气定神闲的姜茗，咬牙切齿，“姜小茗，我他妈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姜茗散漫地半靠着墙，低头给池非发消息问音乐组的进度，微微弯着唇角，“谢谢，不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

那些年每一个被她搞过的炮灰都是这句遗言。

“……”

负责编舞的男生有点无奈，“祁哥，这个真不赖姜小茗，不是你自己让她抽的签吗？”

祁然：“……”

另一个女生也跟着说话，“而且，你们的身体真的太硬了，拉筋拉了一周了，一点都没适应，我们接下来还得做女生的仪态训练，万一你们换了演出服还这么爷们，那真成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