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翠兰眼睛一亮,喃喃念道:“以花为貌,以鸟为声。。。夫君果真大才!特别是最后两句,甚合我心。这几句虽不是诗,也不算词,但寥寥数语,却道尽世间女子诸般美态!可这世间又哪有这般美貌的女子?若能占上一样,也是绝美之姿了!奴家又岂敢俱全?夫君莫不是笑我?”
“在我眼中,娘子确是俱全矣!俱全矣。。。”朱天又有些尴尬。这段话乃是自己在现代偶然间看到的,谁知道是谁作的?刚才不过是情急之下,随口一说而已,怎么这美女却安到了自己的头上?
高翠兰见朱天这幅模样,不禁抿嘴轻笑,更加起了促狎之心,“奴家观夫君所作之词,句句绝妙,字字珠玑,想来。。。是深有体会了?”
朱天猛摇头,“我只是觉得这类描述美人的诗诸多妙语。更如一幅幅绝美的画卷一般,令人不忍释卷!而揣摩ri久之后,闲时无事,便信手涂鸦,作了一番小节罢了。又哪有甚么体会?”
“夫君果真是惊才绝艳!只是揣摩前人诗词,就能作出如此惊人的。。。小节来,看来奴家还真是没有选错夫君呢!”高翠兰大赞几声后,又嫣然一笑道:“既然夫君如此大才,奴家敢问一声,据夫君所观历代描述美人的诗词,哪首为前?又哪首为最?”
朱天苦笑一声,这丫头竟然兴致勃勃地与自己论起诗词来了。若是酒足饭饱之后,夫妻二人品着香茗,弹弹琴,说说诗词什么的,倒也不失为一件雅致之事!可这是洞房花烛夜啊?怎能虚度xiao?自己一开始时那般说话,只不过是怕她看轻自己,才故意表现得不是急sè之人,没想到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朱天看到高翠兰醉态可掬,眼巴巴的望着自己,不禁灵光一闪,微微笑道:“我说可以,不过不能白说!娘子可敢与为夫打上一赌?若是我说对一首,娘子就喝上一杯可好?”
高翠兰盯着朱天看了半响,突然吃吃一笑,又白了朱天一眼,想是猜到了他的龌龊心思。“也罢!既然夫君如此自信,那奴家就舍命陪君子好了!”
朱天大喜,哪里还管高翠兰故意重重的说出君子那两个字?君子是何鸟人?俺老猪是妖jing哩。
“纵观前人诗词,描述美人最早的诗句乃是出自《诗经》,‘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娘子以为如何?”
高翠兰一拍手,娇呼一声:“夫君果然厉害!当真是博古通今,竟然被你一下子就猜对了!”随后自取了酒,喝干后又催促朱天说下一首。
朱天微微思考了一会儿,便胸有成竹地说道:“虽说描述美人的诗有千篇,词有万首。但若说为最者。。。只怕只有曹植的《洛神赋》了!‘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如此绝妙之句,当真是古往今来,再无人能超越的巅峰之作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