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江羽在朦胧中隐隐约约感受到右手传来阵阵若有若无的暖意,隐约有什么东西顺着血管在流动。
这种东西是如此脆弱,甚至刚刚离开手腕,就已经变得气若游丝,若有若无。
这种感觉相当熟悉,当年自己的父亲也曾抓着自己的手,对着医书用真气试探自己的体质。
最后无疑是失败了,自从自己划破手,发现自己连一滴血都会至死不渝地反抗真气活动,即使干涸也是如此之后,这种探索就停止了。
但是有一件事他一直都不能确认为何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点会容纳真气,为什么自己对真气的感知竟如此清晰?
如果是因为敏感,那真气进入体内时就不应该如此若隐若现,如果是因为局部,那无疑是与实验结果相冲。
如果能再发现自己与真气更多哪怕一点点相容情况线索,也不至于如此摸不着头脑。
江羽感慨着进展的无力,不打算把精力长期集中在这个上面。
有时候,拖住,等待天时,也是很重要的。
再好用的脑子思考的时候也是信息合成机,缺了就是缺了,无中生有只会误导自己。更何况信息有时候还会呈误导性地聚集。
现在在他脑子里,最重要的是眼前的问题。
他的感知一如既往地很敏感,这种真气注入的强度和种类都明显不是他爹。
更明白点,这无疑是楼上那位怕黑还晚上出去乱跑的娃。
现在她在那静悄悄的什么也没说,现在理应还没到该起来的时候。
那现在该是什么时候?
江羽再次放弃无聊的问题,眼睛也不睁地开始酝酿要说的话r>
大半夜的不睡觉,又搞什么啊。连续两晚上不睡觉,你真的一点不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