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微微笑了笑,瞥了一眼远处。只见余友鬼鬼索索的在往这里头看,还学着那些斥候东躲一阵子西躲一下,好像被人发现似的。
余友很早就发现了这个白衣女子,但是他都没有过来。这次他忍不住好奇心,摸索着过来了。
白衣女子努努嘴,余可顺着看去,只见一个呆头呆脑的小孩子,抓耳挠腮地躲在一个大石块后面,见此,余可“噗嗤”笑出了声,指着余友对白衣女子说道:“师傅,这个是我弟弟,一个调皮的小家伙。”
说完,朝着余友招了招手。余友很无奈地从石头块后面走了出来。心里充满了鄙视,白衣女子的智商不仅有问题,而且眼睛还有问题,自己上窜下跳他们愣是没有发现。好累啊。
余友耷拉着脑袋,走到余可的跟前。看着余友无精打采的样子,余可疼惜地摸了摸余友,以为余友又被村长责罚了。
女人聪明起来要死人,不聪明的时候也要死人。余友很无语,难道她忘记我到现在还没有吃药吗?只能弱弱地说:“姐姐,我好像还没有吃药。”
余可的手一下子僵住了,糟了,和师傅探讨的忘了这回事情。急急忙忙地给她的师傅说了一声,就急急忙忙地跑了下去。
看着余可离开的背影渐行渐远,余友转过身仔细的观详着眼前的女子,不得不说很漂亮的一个女子。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余友很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这首诗,当着白衣女子的面念了出来。惹得女子频频点头。
余友可不管女子到底有没有懂这首诗,对着面前的女子问道:“你是谁?”
白衣女子被突如其来的问题给问得有点发蒙。不应该是我发问吗?不过也是一瞬间,女子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人在沉浸一件事的时候,很难注意到外面的事情,就算有所反应也是下意识的反应,说不定会暴露出自己的一些秘密。
有趣,实在是有趣,一个五岁的小孩子竟然趁着自己那种美丽的意境中被入侵了,差一点下意识地回答了他的问题。白衣女子站起来又蹲下身,仔细地看着余友,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同。又在余友的身上到处捏着,眉头紧皱起来。女子还不死心,又用精神力仔细地看了余友一遍,也没有发现什么特殊之处啊,余友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这种人在世界多得如同蝼蚁。
余友被女子摸得有点不好意思了,毕竟披着五岁的外衣而灵魂确实一个四十岁的糟老头子,余友不着痕迹地挪了挪身子,挺起胸膛,插着腰:“你这人好生无礼,怎么一上来就开始摸我?”
白衣女子被余友这一波操作给秀到了,怔怔地望着气鼓鼓的余友,哭笑不得。于是更加温柔地问道:“我叫李佳音,佳人的佳,声音的音。你念的那个挺好听的,谁教你的?”
“这个我也不知道,书上看到的。既然你告诉了我的名字,我也告诉我的名字。我叫余友,剩余的余,友人的友。”说完之后就老老实实地站在那儿不动了。
李佳音看出了余友的紧张,心里更加迷惑了。这个小孩子太普通了,既不是任何特殊体质,也不是任何稀有能力者。可是他怎么对我有这么高的警惕,难道这小子天生对危险有敏锐的感知。只能这样解释了。
李佳音对余友充满了好奇,于是好心地说道:“你的身子很差,从小都在喝药,以至于你的身体在好转的同时,药中残留阻塞了你的气血在身体中的周天循环,这样下去你可以和正常人一般活得很好,但是不会太精彩。如果你能告诉我刚刚那个是谁写的,我就帮你顺清气血,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