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文种听的多有不满,不过他还是忍了忍,哼声道:“范兄!你难道是教训本相吗?”
范蠡不想让他误会,摆手道:“你我二人多年兄弟,范蠡觉无教训之意,只不过就是好心提醒于你,莫要逆着大王意思,否则将会惹上杀身之祸,这总是得不偿失了。”
“哈哈哈……”文种发出冷笑,道:“范兄!你怕是多虑了,本相乃是越国大才,这日后大王想要强大越国,还是得要靠上本相全力相助,又是怎会对我动上杀心。”
范蠡摇了摇头,道:“文相!你又是何必自欺欺人,依我来看,现在你已是无官一身轻,倒不如……倒不如……”他眼见文种目瞪自己,就在后话的支支吾吾下,唯有叹气掩身过去。
文种听的极为不满,不过他还是想要知道,范蠡后话如何来说,冷漠道:“倒不如怎样?”
范蠡回身过来,只用一双眼目看他半天,说道:“倒不如趁势向的大王引咎辞归,也不失为一件乐事。”
“哈哈哈……”文种发出了可憎笑声,道:“范兄!亏我一直拿你当作兄弟,可是你为了那个来历不明之人,能够代替上本相“大夫”一职,竟是想让我离开大王,你安的到为何心呀?”
范蠡眼见文种误会,苦叹一声,道:“文相!你可否听我解释呀?”
文种正在气头之上,当然就是听不进去,重声道:“够了,你这说来说去,还不是想来排济本相,是也不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