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也是想过。”范蠡点了点头,道:“不过此事不可操之过急,眼下只有事事顺着大王,等过上一些时日之后,我们在来趁上机会,向大王辞掉官职离开,总算是不会太晚了。”
苏泰本来六神无主,现在听范蠡说的胸有成竹,唯有点头道:“也好,那我便听大哥的。”
忽见一个守卫急匆而来,向的范蠡行上一礼,禀告道:“范大将军!文相正在外堂求见。”
苏泰忍不住想道:“怪了,文种这个家伙,突然来此干吗?难不成是被越王勾践罢免了“大夫”一职,这心中气愤不过,是要寻的自己不成?”
范蠡冲守卫一笑,道:“知道了,你让文相先等片刻,我稍后便去见他。”守卫点头之下,已是折身匆步快去。
“看来文相是要来兴师问罪了。”范蠡看了苏泰一眼,多有几分不安的说道。
苏泰却是有些不依为然,没好气道:“大哥!就算他来了,我也是不怕,因为现在越国的大夫,可就是兄弟我了。”
“现下并非是你和文相斗气之时。”范蠡只冲苏泰摆了摆手,叮嘱道:“你先呆在此处,等我去会会文相。”说着就已向的外堂行去。
苏泰眼见范蠡去了,心道:“这个文种可是冲着我来的,也不知道范蠡可否摆的平他,看来小爷得去好好看上一看。”
苏泰当下心中主意定了,趁着范蠡不备之时,已是蹑手蹑脚跟在他的身后,一直到了外堂。眼见文种一张驴脸掉的生长,心道:“你这个丧家之犬,还好意思来向小爷问罪,还真是有些不自量力。”想着已是寻的暗处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