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吓的面色苍白,急急求饶道:“大王饶命,大王饶命……”
苏泰眼见情况不妙,只向越王勾践道:“大王!此事真的怪不的他,文相确确实实就是无疾在身,要是大王信不过小人,大可在派别的御医前去,不就是一探而明吗?”
越王勾践听的半信半疑,向尚有俱意的御医,问道:“你当真探的文相身无疾缠吗?”
御医尚有不安,唯有控了控情绪,道:“大王!小人就算是有一万个胆子,也是不敢来骗大王,文相确确实实脉相平稳,绝无半点疾患在身。”
“这可就奇怪了。”越王勾践这会总算是信了,喃喃自语道:“为何文相身无疾病,却是要来骗的本王,倒底用意何在?”
苏泰冲那名御医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后,向越王勾践行上一礼,道:“大王!你也不必多想,依小人来看,文相不过是想在家休息几日罢了。”不过他心中却想:“虽然文种此人不仁,但自己也不可不义。”
越王勾践忽是冷笑一声,道:“本王总算是明白了,本王总算是明白了。”
苏泰不知他此言何意,问道:“大王!你这是明白什么了?”
越王勾践哼的一声,道:“想必是文种有心和本王堵气,怨的当时将他罢官,这才有心装病。”说着脸上已是怒色满满。
“看来越王勾践还是有些能耐,竟然连这点也是能够看的出来。”苏泰心中暗叹之下,也是不想将事情闹大,劝道:“大王!也许事情并非是你所想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