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种冷笑一声,道:“大王!下臣身为越国大夫多年,为了越国大计,可谓是全心全力,从来未曾有过半点怠慢,可是如今你却听信奸人之言,要来治罪于下臣,这倒底是何道理?”说着还不忘目瞪苏泰。
苏泰听的只有叹气,心中却在苦想:“看来文种已是怪上自己,只当他落到今天这个下场,全是拜了自己所赐。”
越王勾践并不理会文种,却是上前一步,只向苏泰问道:“你觉的本王要如何处置文种呀?”
苏泰本来不想多管闲事,可他还是生出侧隐之心,恳求道:“大王!依小人来看,你不如就放过他这一回算了。”
“哈哈哈……”越王勾践发笑一声,道:“文种如此大骂于你,却还要来替他求情,真是难得的很呀?”
文种却是不吃这套,又向苏泰骂道:“无耻小人,你别以为这样,本相就会感激于你。”又向越王勾践道:“大王!你当真要对下臣下手不成?”
越王勾践皮笑肉不笑,道:“文种!你还好意思来问本王吗?”文种道:“下臣为何问不得,况且下臣错了何事?”
越王勾践拉下脸色,道:“好,问的好。”尔后手指文种,斥声喝道:“你身为越国大臣,不思为本王效力卖命,却还说你有病在身,本王多有不忍看你受疾大苦,特意派上御医前去你的府中,只想解你疾困之痛。”
越王勾践说到此处,缓了缓气,质问道:“可是你却无病装疾,是不是有心欺君,不将本王放在眼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