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这第二个原因就是……”苏泰话说一半,故意支支吾吾,似乎有心来等越王勾践催问。
果不其然,越王勾践有些等之不及,道:“这第二个原因就是什么呀?要是你在吞吞吐吐,信不信本王治罪于你!”
“大王!小人这就如实道来,小人这就如实道来。”苏泰生怕越王勾践动上真格,道:“这第二个原因就是,范蠡只怕大王你会加罪于他。”
“什么!本王会来加罪于他?”越王勾践听的惊凛不已,为了弄上一个明白,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本王何时想要加罪于他?”
苏泰控了控情绪,解释道:“大王!这话可是范蠡自己说的,也是不关小人的事。”
“范蠡他好歹也是本王的功臣,本王又是怎会加害于他?”越王勾践此言出口,瞪上苏泰一眼,喝斥道:“是不是你胡言乱语呀?”
“大王!”苏泰怕惹怒越王勾践,唯有行上一礼,道:“小人绝不是说三道四之辈,因为说大王加害一事,也是范蠡他自己说的了。”
越王勾践看了苏泰一眼,问道:“那就说说看,范蠡为要这样说了?”
苏泰道:“大王!范蠡昨天说了,正是因为他是你的大功臣,这才会怕被你加害。”他说着说着,故意装作俱色满满,道:“范蠡还说了,文种也是一个大功臣,不还是让大王你免了他的官职吗。”
“唉……”越王勾践叹上一气,道:“本王罢免文种,也实在是无奈之举,范蠡怎可因为生凝,而就带走本王的两个爱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