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文种好一番冷笑过后,问道:“范蠡!你将话说到这个份上,那本相还真想来听上一听,你要替那个来历不明的人,又是怎样解释一番。”
“文相!你这又是何必呀?”范蠡心中虽是有些不满,可他还是强加忍的,陪笑道:“你也不来想想看了,此人先是帮着我们,让越国少了灭亡之灾,而后又是好一番周旋,让大王安然无恙的回国。”
范蠡说到此处,见文种一言不发,脸无半分表情,又道:“况且这回大王能够一举灭了吴国,这说倒底还是他的功劳了。现在大王不过就是赐他一座府邸,这也是没有什么,你又是何必……”
“你给我住口!”文种有些听不下去,当下手指范蠡斥言道:“范兄!你懂些什么呀?”他说到此处,似乎觉的有些失态,这才不得不来收回手指,略略控了控情绪,叹道:“可是本相就依多年的看人之力,觉的此人肯定别藏暗心。”
“死东西,老子看这暗藏别心的人,还就是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了。”苏泰心中大骂之下,却听范蠡说道:“文相!你总说此人暗藏别心,那不知可有什么证据?”
“证据!”文种听了范蠡的话,当觉有些极不自在,掩身过去支支吾吾道:“这个……这个……这个暂时还是没有。”
“这不就对了。”范蠡摆了摆手,劝道:“文相!这依我来看,你不过就是对他有些偏见罢了。”
“什么偏见不偏见的。”文种似乎听的大为不满,就在气急败坏回身过来时,哼声道:“范兄!这说来说去,你就是想要护着他了,是不是呀?”
范蠡苦笑两声,道:“文相!话可不能如此来说,你我二人同朝为官多年,一直都是公私分明,是非自辩,为何到了现在,你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