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范蠡一把拉过苏泰,问道:“难不成她们两个出事了?”
苏泰摇了摇头,道:“她们并没有出事,只不过……只不过……”
范蠡越听越急,催问道:“你有话就快说好了,又是何必吞吞吐吐,只不过怎样?”
苏泰苦笑一声,道:“只不过她们两个,从现在开始,就要成为大王的妃子了。”
“什么?”范蠡只当是自己听错了,难以置信道:“这……这……这怎么可能呀?她们两个可是你的女人呀?”
苏泰听的心中有触,暗暗苦想道:“是小爷我的女人,那又是能怎样呀?谁让越王勾践这个狗杂种,竟是看上了她们,老子能有什么办法。”
“大哥!”苏泰控了控不安,只向还在惊魂未定的范蠡,道:“这事就是真的,郑旦和西子她们两个,为了救我脱困,也不得不这样来做。”
“唉……”范蠡叹上一口重气,道,“看来这全是大王的意思。”看上苏泰一眼后,又道:“大王这样来做,实在是多有不妥。”
“大哥!你也觉的大王这样来做,是有不妥吗?”苏泰就在情绪激动下,一把抓住范蠡的衣袖问道。
“不错。”范蠡点了点头,沉声道:“看来当时大王将你关起来,说白了就是想要得到西子和郑旦二人。”
范蠡说着说着,面色上划过几分不安,又道:“只不过就是苦了文相。”
苏泰听了范蠡之言,心中已是打起了小鼓:“越王勾践想要得到西子,小爷当然已有几分明白,只不过你口中说的苦了文种,只怕是说的多有不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