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种眉头一皱,道:“本相这样来做,也实在是别无他法了。”他说到此处,嘴角上划过一抹怪笑,在道:“范兄!本相有上一个主意,就是不知道你……”
范蠡听的惊讶,问道:“文相!你此言何意呀?”
文种用上警惕双目向的四下看上一番,压声道:“实不相瞒,本相总是信不过你这个兄弟,所以……”
范蠡听他说的甚慢,已是有些忍不住了,催问道:“文相!你有话就直说好了?”
文种点了点头,神秘道:“所以本相打算派上一个心腹,在暗中监视着他,你觉的如何呀?”
苏泰听了文种之言,当觉心中又是火烧十分,暗骂道:“人家还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这又想用上老子,又想对老子有上别心,未免也是有些欺人太甚了吧。”
苏泰心中越想越气,只觉上下牙齿也是咬的咯咯作响,却听范蠡道:“文相!这绝对不可以了,这绝对不可以了。”
“范兄!这又什么不可以呀?”文种心有不满,说道:“若是你这个兄弟没有别心,这倒还是罢了,可是他真要有上不轨之心,可就是怨不得别人了。”
“文相!”范蠡叫他一声,问道:“难不成你还想对他下手不成?”文种道:“这个也是不好说了,只要发现他有别心,那么趁势杀掉他,也算是除了一个祸胎。”
“尼玛!老子一心一意为了越国,现在却来受到你们的怀疑,弄不好还要惹上杀身之祸,这未免也是太不值当了吧?”苏泰心中突然觉的凉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