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王夫差听的深叹一气,苦笑道:“太宰!这个伍子胥虽然讨厌,可是他还罪不至死呀?”他说着说着,面色上闪过几分堪色,续道:“他当年好歹被先王看重,也是为我吴国立了不少大功,若是现在就来杀了他,这只怕就是说不过去。”
伯嚭心中虽是不满,可是眼见吴王夫差说的认真,只怕在劝下去,不过就是自讨没趣,唯有行礼道:“难得大王身为明君,就算伍子胥对你如此无礼,你却心存宽容,真是让下臣惊叹几分,不过……”
吴王夫差听伯嚭说到后话时,竟是有些欲言又止,当下觉的诧异,问道:“太宰!你有话就直言好了,又是何必吞吞吐吐?”他这话出口后,控了控情绪,顺着伯嚭刚才之言,问道:“你刚才说的不过,倒底是所指为何呀?”
伯嚭行上一礼,说道:“大王!下臣就是忧虑,不过那伍子胥不知好歹,下臣就是害怕他会不会明白大王一片苦心,从此还会在来无礼。”
“哼……”吴王夫差听的甩袖发声,没好气道:“本王刚刚已是说过,非要给他伍子胥一点颜色看看,就一定要来做到。”
伯嚭听的有些不明所以,好奇道:“大王!那就不知你要如何做了?”
“哈哈哈……”吴王夫差听的昂头发出得意笑声,冷冷道:“太宰!伍子胥不是一直反对,本王要来待见那两名越国美人吗?”
吴王夫差说到此处,嘴角上划过几分幽色,续道:“那么本王一定要来宠上她们两个,看他伍子胥还有何话要说。”
“大王英明,大王英明。”伯嚭心中当觉窃喜之下,已是趁势行上一礼,进言道:“大王你身为一国之君,想要来做什么,只要开心就行,又是何必将那个伍子胥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