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嚭向吴王夫差看上一眼后,这才向伍子胥道:“大王这样来做,不就是想让别的诸候国看见,我国尚有大义之心吗?”
“你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伍子胥听的心中大为不满,斥骂道:“好你个伯嚭,依本大夫来看,让这个越国使者和大王成为兄弟一事,说不定就是你这个奸佞之臣出的主意吧?”
“伍子胥!你……你……”伯嚭气的脸色难堪到了极点,若不是俱于他的武力,只怕会上前和他斗上一斗,方可消的心中大气。
“怎么,难不成还被本大夫给说中了不成?”伍子胥眼见伯嚭动怒,趁势又是一番针锋相对。
伯嚭心中恨到极点,只得向吴王夫差进言道:“大王!这个伍子胥大言不惭,你可是容他不得了。”
“唉……”吴王夫差深深叹上口气,道:“你们两个能不能别在吵了。”他说到此处,看上伍子胥一眼,正色道:“伍大夫!本王看在你曾为先王立功的份上,又是吴国重臣的面上,对你可是宽容不少,你若是在来不知好歹,休怪本王翻脸不认人了。”
伍子胥见吴王夫差动怒,心中不禁大凛,可他还是不肯罢休,进言道:“大王!下臣并非要来顶撞,只不过你和越国使者成为兄弟,这确确实实就是……”
“够了,你不必在说了。”吴王夫差在也听不下去,就在大声喝出时,命令道:“你先给我退下。”伍子胥心中纵有不愿,可是碍于王命难唯,也只得悻悻离去。
伯嚭却是行上一礼,进言道:“大王!这个伍子胥……”
“好了,你也先行回府。”吴王夫差冲伯嚭摆手之下,却向苏泰说道:“本王今日心情差到极点,就先和两个美人就寝了。”说着已是拉着西子和郑旦二人进入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