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苏泰忍不住叹上口气,沉声道:“我们还是回去说了。”说着又要迈脚前行。
“你给我站住,今天若是不将话说上一个明白,你休的走上半步。”文种见不到越王勾践,心中已是愁的火急火燎,又见苏泰故意不说,就在情急之下,话中已是带上几分威胁之力。
“你妈妈的,还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苏泰心中发上牢骚时,故意问道:“你当真想要知道吗?”
文种听苏泰卖上关子,当觉气不打一处来,喝斥道:“你这个奸细,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呀?”
苏泰最听不得“奸细”这两个字,哼道:“文种!你要是在骂老子是“奸细”,看我不来……”
“你没事提起“老子”做甚?”文种当然不知道苏泰话中“老子”二字的意思,还是误解成了那个和孔子一样有成就的“老子”,就连问言出口时,都是有了几分不大耐烦。
“好了,好了。”苏泰不想在和文种斗嘴下去,就在摆手之下,说道:“大王这一时半会之间,只怕还是回不来了。”
“什么!大王回不来了?”文种听的情绪大为激动,忽是扯住苏泰衣服,急道:“你快点说上一个明白,这倒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大王回不来了?”
“因为……因为……”苏泰生怕给文种说出来,越王勾践要给吴王夫差当上奴隶的事情,会让他一时难以接受,唯有在一番支支吾吾下,忍不住来叹上一口重气。
“因为怎样?”文种越听越觉的事有蹊跷,就连本抓苏泰衣服的双手,也是更加用上几分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