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泰生怕范蠡生急,先向文种道:“我知道你忧心大王安危,可是只要我们先来保住越国安危,在来慢慢想上法子,从吴王夫差手中救出大王,也不是没有可能了。”
“哼……”文种听的蔑看苏泰一眼,没好气道:“你说的也是好听了,吴王夫差让大王为他当上奴隶,已是变相的折磨和羞辱他,又是怎会让他……”
“文相!”范蠡冲他摆了摆手,却向苏泰问道:“听你话中之意,莫非已是有上救回大王的法子不成?”
“这是当然了。”苏泰不加思索道,因为他确确实实有的把握。这一点,光是他了解的历史,已是有上足够的分量了。
“你说的还真是好听。”文种不冷不热的反顶苏泰,说道:“你若是真有法子,那就说出来听上一听了?”
苏泰得意一笑,道:“现在吴王夫差正在气头之上,所以才会让大王给他当上奴隶,只要……”
范蠡心中有些焦虑,眼见苏泰说的甚慢,忍不住催言道:“只要怎样呀?”
“大哥!你莫要着急,听兄弟我给你一一道来。”苏泰不忍心范蠡生急,就在言语相劝之下,说道:“只要大王对吴王夫差言听计从,等他打消了戒心之心,那么大王想要重回越国,也就是指日可待了。”
“哈哈哈……”文种听的突然发出涩笑,道:“你说的真是轻松,就算依你之言,可是大王贵为一国之君,他又是如何能够受的了这份侮辱。”
“不错!”范蠡觉的文种所言极是,附和道:“文相说的也是不错,就依大王的个性,又是如何能够忍下。”
“大哥!你就放心好了,这件事情我已是办好了。”苏泰一字一顿的向范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