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我们过去吧?”郑旦眼见苏泰站着不动,只得小心催问道。
“等一下吧?”苏泰觉的自己情绪,还没有彻底缓解下来,万一就这样过去,和西子打上照面,心中肯定就会断肠一番。
“那好吧。”郑旦点了点头,不在多言一句。
“范大将军,文相!”勾践坐在地上,鼻一把泪一把,哭泣道:“本王真是后悔,当天没有听从你们两个忠谏,非要攻打吴国,这下倒好了,三万精兵如今只剩五千,还害的我越国将要引来灭亡之灾,我真是亏对全国百性,亏对先祖先宗呀。”
“大王,你不必悲观,事情已是成了这样,就算你多有自责之心,只怕也是于事无补了呀?”范蠡行礼之时,尽可能的想让勾践释怀。
“哼……”文种却是重言道:“大王!依我来看,此事要怪,就怪那个奸细了。”
“尼玛的,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想对付小爷不成?”苏泰听了文种的话,恨不能上前给他两个巴掌,好来解上心中大气。
“对,这肯定是那个奸细在作怪了,不然就已本王的充足准备,怎会吃上这等败仗?”勾践听了文种之言,脸上已是变的铁青一片。
“大王!你且息怒。”范蠡眼见情况不妙,急道:“那人并非奸细,况且这三日来,我已用酒将他灌醉,并未离开府中半步,肯定算不得奸细了。”
“若是他不是奸细,本王怎会吃上这等败仗?”勾践气的咬牙切齿,恨不能将苏泰斩首千回,方可消的心中不满。
范蠡苦笑一声,在劝:“大王!现在越国危在旦夕,我等要想退掉吴兵,还得来靠上……”
“范兄!你不会是想说,我们想要退敌,还得靠上那个奸细吧?”文种冷冰冰的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