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宫对面的一座高峰上,两男子在棋盘上对弈着:“你输了。”
低沉浑厚,富有磁性的声音从白袍男子的薄唇中缓缓吐出。
“哎呀,一点也不好玩,不玩了”说完伸出手把原本运筹帷幄的棋局倒得一团乱。
白袍男子倒也不剩在意,挥挥手,凭空多了一把扇子在手上,白色织锦的宽袖配着一把扇子,即使静静地站在那里,也是丰姿奇秀,神韵独超,给人一种高贵清华感。
绝色的容颜,黑色长发松松垮垮的挽在纯白无暇的发冠上,又有几分说不出的性感。
而他面相的方向正是皇宫,一手轻飘飘的摇着扇子,一手背在身后又像是超然的仙人。
“你师兄的劫貌似出现了”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黑袍男子脸上出现了裂缝。
“什么,什么”黑袍男子一脸皲裂,仿佛不可置信,惊爪爪的从座位上蹭的一下弹了起来。
“怎么可能,现在正是师兄闭关的关,键时刻,可不能让哪个不长眼的,让我去灭了他”说着气势汹汹的看着白袍男子。
白袍男子一挥手,全身懒懒散散的倚仗在椅子上,一副好不惬意的样子:“慌什么,只要你师兄自己不受影响,这区区一个小劫怕什么。”
“这”黑袍男子皱皱眉头,想想自己师兄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感觉说得也有道理啊。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师兄闭关的时候出现,这可不妙哉”黑袍男子皱着眉头,出现在一张娃娃脸上倒也显得不突兀。
“噗嗤”白袍男子有趣的看着黑袍男子,挥一挥手上的扇子:“祝竹,这个表情可不适合出现在你的脸上,与其担心你师兄,倒不如想想怎么应对你娘和你爹吧”
话音一落祝竹脸上瞬间垮了下来,一双大眼里满是颓废,随后蹲下来挠了挠头,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丧了很多。
“我怎么知道,那个茯苓也太讨厌了,我不想见到她,对着师兄死缠烂打,看见她就烦,我娘居然让我当她的护卫,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是想从我下手以此来接近师兄。”
祝竹恶狠狠的说道,一副大义禀然的样子:“为了师兄,我是不会去当那个女人的护卫的,哼。”
白袍男子挥着手里的扇子,看着远处皇宫的方向,一双黑眸仿若要把远处的金色宫殿给吸进去。
“茯苓可比茯荣好搞定多了,至少不会整天哭哭啼啼的,不是吗?”白袍男子把扇子抵在额头偏着头看着祝竹。
“再说了,你爹身为御前侍卫,你迟早要继承你爹的衣钵,现在给你机会选一个不那么折腾人的,尽早结束试炼不正好。”
“等到师兄回来,我得让他补偿我这颗幼小的心灵。”
这边,茯苓被自家大哥送回来后便一直缩在床上抱着热水袋瑟瑟发抖,还时不时的打个喷嚏。
“谁在骂我”茯苓还是有微微的发颤,擤了擤鼻子,鼻头有些微微发红,眼睛里还禽着些许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