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乘风:哎呀,妈,我……。
妈:你给我听着,明天中午在咖啡屋见面,人家女孩子说了,“很崇拜军人”你给我好好表现,这次要是再没正型,以后就别叫我妈。说完挂断了电话。
木乘风愣在当场,心中像是刮了阵凉风,一大片树叶飘落,心中暗想:还崇拜军人,现如今有钱才招人崇拜好吗,唉,明天随便见见然后推掉就算了。
翌日。
咖啡屋里,一个靠窗的双人座位,咖啡冒出浓浓的香气,眼前的女人比烈酒还灼人,清秀的脸庞,性感厚实的香唇透着自然美,让人觉得亲切又舒服,短裙里的一双白腿并拢着斜倚在坐位上,凉鞋里一对美足好像扒了皮的白蒜。
木乘风咽了口水,他决定主动打破尴尬:我的情你都知道了吧,呵呵,从部队回来,我也没啥正经事,做过生意有点积蓄,如今……。
女人打断了他:我也刚刚失业了,呵呵,还不是啃老本,你不会把我当成市侩女了吧。
啊,没有没有,木乘风连忙解释着。
我叫刘洋,认识一下吧,说着她大方的伸出了手。两只手握在一起的时候,木乘风望着那青葱一样的手腕差点迷失了自我。
刘洋:这里有点闷,不如咱们去公园走走吧。
之后的一段日子里,空气中都散发的甜味,木乘风从来不认为自己还能这般快活,他渐渐的觉得,活着,挺好的,但人生之所以有趣就在于你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回忆中的景象如碎玻璃一样片片的掉落,砸在现实的砖地上摔的粉碎,刘洋从黑暗中走来,颤声说道:阿风,对不起,你真的很好,我很喜欢你,可眼前这一切不是我想要的,忘了我吧。
刘洋消失。
黑暗中一个胖大的秃顶男撇着嘴,嗡嗡的说道:小木,是我赏你口饭吃,别不识抬举,哼。
木乘风一拳打上去,秃顶男碎成了细沙,被风一吹呼呼的刮到脸上,他睁开了眼睛,战场上北风呜咽裹着黄沙打在脸上生疼,怪蚁们面目可见一步步逼来。
他的精神越来越集中,意识好像进入了空灵的状态,身上的重量在减轻,眼中的一草一木像喝醉了一样摆动着像是水中的波纹,怪蚁的身体好像变成了透明,脑部一团微光一闪一闪。
找到了,一股强烈的意念冲向这团微光就像一把尖刀剌入对方的脑海,强大的脑电波释放出的波频让怪蚁们痛苦不堪,面前一只怪蚁嘶吼着怪叫,不停的甩头退后。
不知为什么,一瞬间木乘风觉得心智清明,身轻如燕,脑中一个声音敲打他:好机会,拼了。他抬起手臂速换弹夹随后开枪竟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眼前的十几只怪物永远的结束了痛苦。
怪蚁们头上和身上迸发出的绿色血浆像一朵朵绿色的花朵,妖艳诡异,木乘风飞身穿越这些“绿花朵”时,它们还没有落地,他一个翻身枪口对准身后的怪蚁一阵点射,冷静、准确。
随着又是十几只怪物被爆头,其余的像见了鬼似的四散狂奔,连同远处游弋的怪蚁一同消失在夕阳的余晖下。
木乘风再也拿不动手中的枪,只觉得天地都在旋转,一会向上一会儿向下,来不及悲伤战友的离去,心像针扎一样最后望了一眼他们的遗体,他对自己的这种“能力”既惊喜又迷茫,每次发动之后都会伴随着头部的巨痛甚至昏迷。
来不及多想,激战后的他已经分不清来时的路,夕阳呲着牙照出他长长的背影,渐行渐远,缓缓变小,直到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