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有些凉,隐隐可以触摸到她细嫩的脖领。
这种触感让她感到十分陌生,方知阮微微动了动,这才不服气的反驳道:
“小时候?看来你是想念我把你打成猪头的时光了,阮姐姐满足你还不行?”
说着,她又要复刻自己刚刚那帅气的骚操作,想再给他另一只脚来个痛击。
许言卿早就预判到了她的动作,当下一个战术性后撤,保下了另一只脚的同时,直接抓住她的两条小细胳膊,一个反剪,方知阮便动弹不得了。
他同样笑的有些嚣张,附身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阮姐姐,你是不是忘了,当初大院的几个,哪个没被我爸弄到他那拉练过?你真当我打不过你?”
方知阮心叫不好,她怎么就把这茬给忘了呢?
想当初他们几个小毛孩儿,最喜欢的就是看大院门口小士兵们训练。
甚至,方知阮还特意跑去了许言卿家,跟当时还在京驻扎的许言卿的父亲许向南撒了半天娇,非要让他带她去营里瞧瞧。
这不,许向南寻思,院里这些孩子确实不能跟他们那时候相比了,是该去拉练拉练吃吃苦。
结果就只去了一天,方知阮就哭着闹着回来了,院里的其他人倒是在那坚持了小两年。
别人方知阮没观察,反正隔壁叶猪猪黑了两个度不说,整个人都精瘦精瘦的,快成猴儿了。
也正是叶猪猪的声声控诉,才让她心虚作怪,又硬生生的回去了,跟着一同吃了两年的苦……
想起这,方知阮结巴了两声:
“你……你别乱来哈,不然我等下就跟许伯伯打电话告你状。”
许言卿闻言,笑的蔫儿坏蔫儿坏的:
“嗯?是想跟他回忆一波你当初是哭成什么样非闹着回家的吗?”
方知阮倏地哽住。
这他丫的狗男人怎么总戳她软肋?
但现在她不占上风,动也动弹不得,方知阮只能再次小白花附体,侧过脸惨惨的卖了个笑:
“那个……言卿弟弟,我觉得这事儿吧,都好商量,对吧……”
她这套骗骗别人还成,骗他?
那恐怕是有些难度。
这不,许言卿一只手握着她身后的两只手腕,整个人却回到了她的面前。
就在方知阮以为这狗男人终于要放她一马时,见他竟然就着这个极其怪异的姿势把自己往面前拉了拉。
随及,他三分慵懒七分轻笑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哦?是吗?那阮姐姐不妨先跟我讨论讨论何锦奕,亦或是……秦宇?”
方知阮一听,他丫的,狗男人这是在干涉她的后宫?
虽然何锦奕她早就不care了,秦宇也被她推给了叶猪猪。
但头可破血可流,后宫不能散呐!
不然她这大学生活的最后几天还有什么意思!
许言卿瞧着她媚而不妖、眼波潋滟的眉眼,还以为她这是准备好好跟自己解释一番,谁知道她那小嘴一张,竟然来了一句:
“小屁孩,长大了没啊,这就想干涉你阮姐姐私生活了?”
【作者题外话】:今天也是守时的大吉子!傲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