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嘉突然意识到自己失言，但是并未因此紧张，依旧笑眯眯地说：

“反正顾帅答应让我跟进这个项目，不知道贺处长还有什么问题？”

“你！”

贺淮语塞，只好又转向顾修宸：“顾帅，这个人……不能留的太近。”

“嗯，你的意思我明白。不过我收到皇帝陛下亲自下达的命令，是这么安排的，姑且就让余嘉暂时坐在这里。”

这一番惊世骇俗的话，被顾修宸说的风平浪静。

他不是不明白贺淮，也不是不明白余嘉。

只是，好像一切的暗潮涌动，在他看来都是小波小浪。

顾修宸单手翻了翻桌上的文件，很快修长的手指就定位到一份文件，拿出来，递给贺淮。

就是证明余嘉出现在这里合法性，以及不可抗性的意思。

贺淮看着文件末尾，皇帝陛下的亲笔签名，咬了咬后牙。

“坐。”

顾修宸对着贺淮，拍了拍身边的座椅，然后关上了灯。

顿时，之前显示器内静止的画面，又动了起来。

“这是余科长提供的文物最新线索。”顾修宸说道。

贺淮看到，十几个屏幕上显示的，都是红蔷薇会所那名女子的动向！

好像叫做什么？

叶姝歌？

屏幕上，有叶姝歌和顾修宸一起吃方便面的影像。

有叶姝歌和陶成在食堂吃炸鸡的影像。

有叶姝歌和陶成在荒地上吃毛血旺的影像。

还有……

“为什么都是吃的……！”贺淮忍不住了。

“可能因为飞僵没有脑子，只能通过通过‘吃东西’这个行为找到存在感吧。”余嘉不以为意。

“不是！我的意思是，这些线索有意义吗？！”贺淮猛拍桌。

“当然有意思。我可是发现了这名飞僵，现在已经成为一家娱乐公司的新晋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