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姝歌始终没有说话，只是眼里的金色慢慢地熄灭了下去。

她瞳孔里一片死寂，像是只剩火焰燃尽后的灰烬。

看着叶姝歌半天没说话，陶成反而不自在了起来：

“不……不是我主动要提的……娘亲……您别生气……哎呀……我就说不能提……提了您就是这个反应……”

他手忙脚乱地比划着，希望通过某种别的东西，转移开叶姝歌的注意力。

但是，他越是手脚并用舞动着，叶姝歌就越是沉默，到最后竟然像是死尸一般，连眼睛珠子都不转一下。

“娘亲……你别吓我……你不会又自闭了吧……”

陶成几乎是要眼泪汪汪了。

…

…

叶姝歌睁开眼。

窗外水声潺潺，室内茶香飘逸。

她认出了这是血红空间内。

“系统。”

叶姝歌坐在椅子上喊了一声。

“叮——宿主您好，您忠实的仆人始终等待着您的召唤。”

系统回应的很快，声音也很甜美。

屋子里没有人。

叶姝歌只能抬起眼皮，冲着对面墙壁上的画白了一眼。

系统突然的示好，让她觉得有点不适应，总觉得背后有什么问题。

“你上次说的系统限制那件事……”

“系统限制的事情很多，不知道宿主您说的是哪一件？”系统声音温柔礼貌。

叶姝歌抬手茶杯的手顿了一下，里面的茉莉银针差点撒了一桌子。

很多？！

居然还不止这一件？！

这意思是……赤霄郡主的黑历史，她才仅仅掰开了冰山一角？

“咳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