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成紧张地几乎要搓手手。

“你问我的意思？”

叶姝歌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料到，自己随口的一句感慨，被儿砸抓出来问阅读理解。

“嗯……我的意思就是，十二减三，除了你之外……”

叶姝歌圆润的杏眼眨了眨，不知道是在困惑数字，还是在困惑未来困难重重。

但是，下一秒，叶姝歌的眼睛就微微眯了起来，顿时有了一种尖锐的感觉：

“血蔷薇里，咱们还有八位长老要对付吧。”

“所以……娘亲的意思，不是打算去救三位长老？”陶成听到叶姝歌的语气，松了一口气。

就算去救了，那三个死老头也不会买账！

说不定还会变本加厉地趁机偷袭！

“三位长老德高望重，自然会有贵人相助。我记得，血蔷薇里，最受推崇的，应该是大长老吧？”

叶姝歌漫不经心地玩起了指甲，声音里带着十足的慵懒：“那大长老必须得有所作为，不然怎么对得起三位弟弟对他的厚爱？”

“娘亲说的极是！”

陶成几乎是要鼓掌了！

“那我就不打扰娘亲休息，先回去了。”

陶成无意识地哼起了小曲，连走路的步伐都变得蹦跶了起来。

“等一下。”

叶姝歌突然抬眼看着陶成：“你困了吗？”

“我……我不困啊……”

陶成被叶姝歌看得身体都僵硬了起来。

不过，他是真的不困，不管是作为艺术创作者也好，还是吸血族也好，夜晚才是他头脑最活跃的时候。

“那我有件事要问你。这一次，你最好不要再对我有什么隐瞒。”

叶姝歌声音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