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镇?安乐镇又是哪里?我的林大爷,你不要想到一出是一出。真当大家是陪你来浪迹天涯的吗?”
看见林墨也不解释,左有良恼火的跺跺脚,招招手,让警卫去打听一下,安乐镇又是什么鬼地方。
“咱们骑马去吧。”
岑婉秋紧紧的抱着那个沾满铜绿的首饰盒,抬起头,大声喊着。
左有良愣了一下,转过头去,就看到岑婉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悲伤不能自已,顿时一惊,连忙道,“你哭什么?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没什么。就是忽然也不知道怎的就是想哭,莫名其妙的伤心。表哥,你不用管我,我没事的。哭一会儿就好了,我们骑马去吧。骑马去安乐镇,好不好。”
岑婉秋努力微笑着,却怎么也止不住泪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
只是抱着那首饰盒,仿佛就真的看到一个眉目与她相似的女人,就这么沿着他曾经走过的路,去过的地方,一点点的将对他的喜欢,他对她的不喜欢,埋进土里。
“林墨。婉秋要骑马。”
左有良有些手足无措,总感觉自从坐上从岭南到湘省的火车后,岑婉秋就跟鬼上身了一样,让人觉得心慌慌的。
“那就骑马。给她挑匹小马。”
林墨头也不回,淡淡说着。
于是一群人便就骑着马,匆匆出了省城,沿着公路,一路向北。
“你感觉到没有,大当家好像跟婉秋小姐到了这里之后都有点怪怪的。”
瞎子和肖老二窃窃私语着,不时回头看了看,骑着一匹小马,慢悠悠走着,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跟神经病一样的岑婉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