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谁？无面人，还是白衣教安排在城南教堂里的人手，还是徐远方手下的卫兵？唔，徐远方就是无面人，真实身份是白衣教一百零八将中的没面目焦亭？而你则是母夜叉孙二娘？”

林墨看着二姨太，忽然笑起来，“有意思。原来你们白衣教的一百零八将竟然还是按照天罡地煞来划分的。天罡三十六星，地煞七十二星。天罡地煞。很好，很好。”

“你，你竟然会读心术？！”

二姨太瞬间惊悚，难以置信。

林墨没有理会她的惊恐，他敲击着手指，原本对于这白衣教，对于白衣教背后可能的神灵，都不曾在意。

但现在，这白衣教一百零八将，暗合天罡地煞之数，甚至根本在白衣教内部就是直接按照天罡地煞来排名的，这就让林墨觉得其中颇有玄奥。

“天罡、地煞。”

林墨目光闪烁一下，“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种说法。化神修行，引煞入体，先化地煞，再炼天罡。这白衣教，有点意思啊。”

他喃喃着，隐约把握到了白衣教背后那尊神灵的想法，但又有些不太确定。

“有个屁的意思！”

左有良换了衣服，怒气冲冲，大步走来，打断了林墨的思考，看见脸色苍白的二姨太，愣了一下，挥挥手，“二娘怎么来了？没什么事情。我们闹着玩的，看你脸色不好，要不先回房休息一下？”

“不用了。我今天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我去医院看看。”

二姨太长松了口气，不敢久留，深深看了眼林墨，然后连忙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