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神？”

林墨微微偏了偏头，打量了那神像几眼，又看向陈祖安和张副官，“你们谁来为我解释一下？”

“凡人，不可直视神！”

苍茫的意念骤然在空气中回荡嗡鸣，赫赫神威，仿佛泰山压顶一般，张副官和陈祖安瞬间闷哼一声，难掩惊骇，连忙跪倒在地，不敢去看那神像。

仿佛感觉到一个不属于人间的意志在降临复苏，带着压迫一切的力量，那是属于神的力量，凡人根本没有办法抗衡的力量。

“草！怪不得陈祖安会心甘情愿变成假洋鬼子了。这狼神竟然是真的！”

张副官心中无数念头闪烁，他一直以为许多事情，不过只是假借神之名在装神弄鬼而已，但现在，他忽然明白，原来神灵真实不虚。

哪怕眼前的狼神只是被大罗神镇压差点陨落的邪神，但依然有着恐怖的力量，更可怕的是这样的狼神，或许还是在虚弱期。

毕竟狼神是他们捡回来的，在此之前，连信仰都已经断绝了。

但就是这样一尊神灵，竟然也有着这样恐怖的神威，超越凡人想象，张副官的直觉告诉他，他现在要是敢抬起头，偷偷看那神像，哪怕只是看一眼，他就会死，一定会死。

因为凡人不可直视神，哪怕只是一眼，都不行。

“上一个这样跟我说话的神，都凉透了。”

林墨叹了口气，伸手一点点握紧环绕在身边的长剑，“还是说几百年过去了，你们这些所谓的旧神，已经忘记了被我支配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