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泼雪的士兵抱紧木盆离这些士兵稍远,满目警惕。
士兵们一听这话立马收住不爽的表情,分配到这俩军里,还不如回家种粮食给军营送粮食。
看来得赶紧出去。
步四单一看着一圈的树,看了三遍都没有找到棉花或者麻布沾在上面,那火十三又是如何出去的。
抱着木盆的士兵恶狠狠的盯着地面,昨晚的耻辱如今还记忆犹新。
无所事事的士兵喝着一口烈酒正在取暖,一个人头从洞中冒了出来。
那时心情是一个妙呀,总算出来一个了。
抄起木盆就开始泼,还没反应过来,木盆朝自己迎面而来,
结果可想而知,雪全朝自己泼来,木盆还砸了脚。
下意识要吼出来还被个小娃娃捂住嘴,威胁自己不准出声。
看着眼前一只手掂木盆跟掂雪球一样轻松的小娃娃,士兵咽了咽口水,满眼求生欲。
宁梓溪将木盆随意放下,细看可以看出那木盆宁梓溪并未触碰,有一股力量控制着。
“说吧,怎么出去。”
宁梓溪摸了一手粘液,从地上抓了一把雪,才勉强不粘。
士兵自然不能告诉他,摇了摇头就是不说,
宁梓溪叹了口气,自己这么温柔的人,非得把自己逼的如此暴躁。
宁梓溪对着士兵露出来自以为最友好的笑容,看的士兵连退三步。
果不其然,凌空一脚,
士兵做了踏板,木盆也被夺走。
随着宁梓溪踩在士兵肩上用力一蹬,木盆被抛在树腰上,一眨眼宁梓溪稳落在木盆上。
士兵看着宁梓溪离树顶还有不低的距离,也不在意自己的肩膀痛不痛,幸灾乐祸的看着宁梓溪。
让你能吧,现在好了,上不去,也下不来。<p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