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一枝一叶总关情(2 / 2)

召来太医,太医摇头告诉我,她身中奇毒,怕是没有多久的命了。

楚服脸色雪白,憔悴的象一朵要凋零的梅花,嘴角轻轻的笑了笑,神色凄然。不再说话,只是在夜晚月亮升起的时候,会看的痴痴。

几日来,楚服憔悴了许多,苍白的象纸张一样,一天却吃不下多少东西。

站在门口,却不知道该进去和她说些什么。这些日子来,只听得到她弹着那首白狐,一句话都不说了。

我没有办法从刘陵那里知道更多关于那个道士的消息,既然刘陵带着楚服来,而楚服又没有完成任务,就只注定了楚服必然是活不成了。

今日,杨得意已经来过了,要我明日就搬离长门,回去椒房,可是,我的心里总有许多的不安,也说不上是什么。只是总觉得心悸和恐惧。难道会是因为楚服么?还是说,我只是过于担心了?

“滚滚红尘里谁又种下了爱的蛊

茫茫人海中谁又喝下了爱的毒”

看到我,楚服依旧是浅浅的笑了笑:“很喜欢这个歌。”

我点头,走到她旁边,“怎么不好好休息?你身体不好,要多休息。”

楚服苦苦一笑。眼神却忽然停滞在了某一个地方,我转过头,是纤尘,朝他点点头,便退离了。

堂邑侯府内,我坐在馆陶娘亲的床边,看着娘亲有些憔悴的颜色,心疼疼的,娘亲的身体一向是好的,却为了我的事情劳累成这样,我觉得自己很不肖,端着药吹的不烫后,扶着娘亲的身体。“娘,起来喝药。”

馆陶娘亲推开药碗,“阿娇,你知道娘是心病。”

我低头不语。

“皇上让你留在昭阳殿,你怎么又留在长门,”馆陶娘亲埋怨道:“怎么你老让娘放心不下!就不能改改你那倔强的脾气。”

“娘,”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

“现在李婕妤又怀孕了,你看看,那些贱蹄子三年抱两,你呢?你们夫妻快十年了,总不见你肚子有消息。你让娘亲怎么放心你?”馆陶娘亲说着那些重复了无数次的话。

“娘,”我听着馆陶娘亲的说话:“大哥最近又惹祸端了吧?”

馆陶娘亲怔了怔,点头:“那不长进的东西,在外面又”

我打断娘亲的说话道:“娘,让大哥把官位辞了吧!虽然不是什么要紧的位置,可是多少都他在外面嚣张惯了。加上我的影响,总没个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