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瓶儿可是完全没有想到陈吟会呵斥她,原本圆润的脸上露出一丝惶恐,接着左右一瞧没有见到任何一人在此,顿时就大发雌威起来,叫道:“凭什么你什么都不用做,而我…”
“呵呵…”陈吟大笑一声,打断了她的话,而在同时心底急思,搜肠刮肚,暗暗道着,若不振夫纲,迟早会被这小娘们给压制的抬不起头来。
“你笑什么?”
魏瓶儿原本明眸的秀目,此刻看来分为心悸,陈吟不回她的问题,一直仰天大笑着。
“有什么好笑的?”凑近陈吟的身旁,魏瓶儿戳戳他的脑袋。
笑声顿时停顿了下来,陈吟胸中满是愤懑之意,自己的脑袋能够随便戳吗?
尤其是当自己是她的男人的时候,她这般无视自己,是否就是在说着将来的某一天,她就会有可能爬到自己的脑袋上去,胡作非为?
这如何得了?
孰可忍实不可忍,陈吟当即先是暴喝一声,接着双眼圆瞪,沉声说道:“方才我正在遨游天地,体悟神仙大道,就是因你开口说话,打断了我的冥思,如今…,唉…”
“时也命也,唉…”陈吟一脸的颓废,余光中见着魏瓶儿有些惶恐,又一丝不相信的意味,遂指向那朝阳,接着说道:“瓶儿,你可知道吗?”
“知道什么?”顺着陈吟手指所指的方向望过去,一片白茫茫,什么都没有,魏瓶儿纳闷的问道。
“道呀,知道不知道啊?”陈吟看着傻里八机的魏瓶儿,恨不得直接把拖过来,打她屁股。
还是一脸的迷茫之情,陈吟气不打一处出,“慧根呢,你的慧根呢,你的脑袋里都在想什么?”陈吟怒斥着,“道呀,知不知道啊?”
“喔…”魏瓶儿的俏丽脸上带着一丝明悟,用指尖指向那阳光照耀过来的地方说道:“你是说道?”
“欸,正是道。”陈吟一脸一本正经,然后长吁了一口气,带着一些唏嘘说道:“道,正是道。”
“方才你来之前,我正在想着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人之所恶,唯孤、寡不谷,而王公以为称,故物或损之而益,或益之而损。人之所教,我亦教之,强梁者,不得其死。吾将以为教父…”道德经很长,因知晓这世界与这书颇有渊源,陈吟把德经全文背诵下来都行。
摇头晃脑中,在魏瓶儿慢慢痴呆的目光里,陈吟越发精神起来。
此时的他,不禁想到,昔日那时候苦读诗书十年的莘莘学子,是否就是因家室不谐,才会奋发读书考取功名的?
没有欲望听陈吟背诵完道德经的全文,在他说到一半左右,魏瓶儿数次欲言又止,眼见打断不了陈吟的背诵,也就向着来路回去了。
见到这般情形,看着魏瓶儿的倩影,陈吟心头一松,呵呵轻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