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皇宫在世人眼里,还是他们皇帝居住的宫殿,而在陈吟、杜十二的眼中,这里其实就是一个天魔的老巢!
来到一个偏殿,进入到里面,有侍女送上茶水以及各类瓜果糕点,夏大官人于上首坐下,指着这些东西说道:“方才在街上我看你们两人也是刚入城,应该早已经饿了吧,不要客气,先吃点,今日一天长着呢,现在不吃点东西,可得一直饿着肚子。”
学着自己见过的书生模样,作揖礼让了一番,陈吟也不客气,攥起一块糕点就放在嘴中吃了起来。
看着陈吟从容不迫,而他身旁的男子小心谨慎,夏大官人心中暗道着原来是一主一仆,说道:“我本姓杨,单名一个林,不过前几日得皇上赏赐,赐姓夏,如今就叫做夏林。”说着他感慨了一声,不知是记念起的自己的父母还是其他,他顿了顿问道:“到了此处,还未问及两人姓名?”
“哦,”陈吟想了想,笑着回道:“不敢有劳贵人相问,鄙姓杜,亦是单名,名唤杜甫。”说着看向杜十二,陈吟接着说道:“他么就叫做杜牧。”
“杜甫、杜牧?”夏大官人自己品味了一番,微微点头,便不再言语。
未久,小公公拍门而入,在进来之后,他掩上房门,笑眯眯对着夏大官人讲道:“宫外达官贵人齐至,夏大官人还须等候片刻。”说着话,他转头看向陈吟、杜十二两人,说道:“方才走得急,不曾问起这两位的姓名?”
夏大官人应了一声,将刚才陈吟报给他的假名说来。
念叨着杜甫、杜牧两名,小公公向三人展颜笑道:“三位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说着话他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小公公虽说是稍等片刻,但其实是很长的一段时间,从陈吟、杜十二午时进城,直到现在,以至到旁晚时分,眼看着太阳快落山了,小公公方才又出现。
这一次不止是他一人前来,在他的身后跟着数个宫女太监,他一边向着夏大官人解释说道:“佛靠金装,人靠衣装,这人呢只有打扮起来之后才会让他人看重。”
一边招手让那几个宫女太监上前,服侍着陈吟、杜十二两人去侧室换装,同时还抹了一些胭脂花粉在脸面上。
当陈吟、杜十二两人再次站在夏大官人、小公公两人面前的时候,两人眼前一亮,皆喜捂掌说道:“不错,这一次或许可以靠着他们两人…”话没有说完,他们两人相视笑了起来。
之前与夏林这个现任御前护卫有搭没搭的闲聊,算是熟悉起来,心底苦笑着不妥,脸上却是春风得意,一片风度翩翩佳公子的模样,惹得旁边的宫女美目连连。
话不细说,已经到了华灯初上的时候,小公公打开房门,在前面引路,向着金銮殿而去,陈吟等人连同宫女、太监跟上。
走过了幢幢房舍,又转折行进了不少台阶,忽上忽下,来到金銮殿前的校场上,此时这里已经停留着不少人在此等候,看到小公公携带着的夏大官人以及陈吟、杜十二两人,各个露出不屑的表情。
无人说话,不过他们的双眼中透露出的冷漠之情却是相当逼人,在前的小公公修炼不到家,一张脸已经凝僵起来,没有了笑容。
似乎有前后顺序,当大殿上下来一个老太监,高喊着什么大官、什么大将觐见之时,在下面的行列才慢慢的移动起来。
一个、一个的登堂入室,进入金銮殿,待及轮到喊出夏林的名谓之时,差不多就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
宫女、太监向着侧边而去,他们是不能进入金銮殿的,而小公公也在此列,夏大官人带着歉意向他微微一抱拳,便携着陈吟、杜十二两人开始向上走去。
烟笼凤阙,香蔼龙楼。侍臣灯,宫女扇,双双映彩。
此时魏主夏帝还未出现,犹如孔雀开屏的皇位上没有人。
在下面,数排的筵席摆列在其中,以官职地位分高下,相应延续过来,一直到刚刚进入殿内的陈吟脚畔。
筵席,以铺在地上的坐具而得名。
所谓“筵”,就是铺在地上的苇蒲编织物,而“席”则是置在“筵”之上、质料更为细密的萑草编织物或皮料。隆重的筵席周长有一丈六尺。天子之席五重,诸侯之席三重,大夫再重。考究的席以帛缀边。
而座次是以南向为尊,故主宾座位在北,而主人、副宾、主方陪同座位则分别在东、南、西,西座为末座。
宴席上的食品摆放要遵循礼制。官员、贵族享有特权,食品丰盛、摆放讲究,列鼎而食,诸侯用九鼎配八簋,卿和上大夫用七鼎配六簋等;还有“上大夫八豆,下大夫六豆”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