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余悸,最后看了一眼那个房间,陈吟就地坐了下来,把箱子摆在自己面前,便开始想方设法打开它。
抹去上面的尘土,露出几个大字来,上述写到,留赠有缘人。
我便是有缘之人吧,暗自念念道着,陈吟寻找到开启的一侧,用力一揭,这箱子却微丝不动。
心中奇怪,早知道这箱子挺沉,自己用的力道可是不小,若是换算成其他来类比的话,那就是至少是一牛之力。
九牛二虎之力,既然一牛打不开,那我就用二牛、三牛之力!
…
过得半晌,这箱子沉默不动,任凭陈吟撕来扯去,就是打不开。
“好哇,好哇…”跟箱子较上劲了,陈吟扭曲着脸面,冲着箱子猛啐一口,脱去衣衫,大喝说道:“我就不信了,若我真的打不开你,我誓死不出这洞府!”
像是对着上天在发誓,陈吟的话一经说出口,虚无中突传来一声,“如你所言…”不男不女,不阴不阳,清清冷冷的,陈吟几疑自己在做梦。
此声音过后,一如之前,陈吟还是打不开这箱子。
为了印证此前的话,陈吟尝试着想离开这里,不料刚刚起身,便感自己重约万钧,压迫着自己跌坐下来。
而到陈吟真的坐下来之后,便一切如常,根本没有任何负重的感觉。
这是怎么一回事?
刚才的感觉不是人力所能对抗,举步维艰是说还能走上一走,可刚才的感觉,给予陈吟的感触就是自己根本就动不了身。
尝试着匍匐前进,似乎是没有料到陈吟会这么无赖,虚无中一声幽远的叹气,接着陈吟便觉得自己在原地爬行,根本就脱离不开原地,那面前的箱子可以证明这一切。
老老实实,安分守己,陈吟坐会的原位,盯着箱子猛看,这箱子没有出奇之处,也就沉重了一些,可以估计的出,里面的东西肯定是一件很重的东西,这一点毋庸置疑。
其次,这箱子长短也就只有半人高,真心就是一个陈吟原本很平常所见的箱子,只不过是木制…
等等,是不是木制的有待考证。
拨出宝剑来,削削戳戳,没有木制那种手感,陈吟猜测着想到这箱子用料非常,竟然是自己从未见过的金属抑或是其他东西构成。
还有什么?
就那几个大字,留赠有缘人。
然后就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方方正正,四平八方的,就是这么一个箱子。
可为什么自己就是打不开呢?
难道自己所用的方式不对,不能用平常之心以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