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没死,也没触电,怎么就穿越了呢?”庄羽感觉自己这穿得有些冤得慌。
“而且……还没听说有坐个电梯也能穿越的,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
庄羽不敢有太大的动作,面前的这头巨大的奶牛还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
“我不动,这牛应该不会攻击我的吧。”他一边利用眼睛的余光观察着四周的情况,心里也在猜想着作为牛,不管哪个世界的,都应该是一样的吧。
看这头巨型牛奶没有想要攻击他的意图,只是呆呆地与他对视,庄羽稍稍放松了下身子,往一边挪去。
因为在刚才的匆匆一瞥下,他的余光好像捕捉到了一栋房屋的影子。
这让庄羽心里不由一松,有房屋就意味着这里应该有人。
“所以,我不一定就是穿越了。”他心里自我安慰着。
报着一丝的侥幸心里,祈祷着他只是莫名其妙地来到了一个他并不熟悉的地方,而已。
庄羽缓慢移动,直至与奶牛拉开了十几米的距离,感觉到了心里的安全距离了,他这才稍微放心了一些,转头去观察这方圆几百米内,唯一的一栋房子,并且余光也一直没有离开奶牛的身体。
房子是木质的,顶很高,差不多有五米,也不知道存在多长时间了,木色褪得很厉害。
而且建造房子的人,似乎并没有条件对木材进行保养,原木的木板上没有任何浸油,或者上漆的痕迹。
自小跟着老爸做过不少木匠活的庄羽,对于这点还是略懂一二的。
木屋的顶上,被编排得厚厚的干草栅覆盖,看起来有些原始的意味。
木屋的外围有一圈围廊,与房屋的整体,被几根圆木支撑着,并没有跟地面相连接。
庄羽猜测,这里的地面应该返潮比较严重,这样的结构,主要是防止地面的返潮,对木材造成腐蚀。
踏上足有两米宽的楼梯,庄羽的脚踩在木板上,发出咯吱的响声。
不过在这空旷的草原上,这点响声很快便被不时刮过的风声所掩盖。
走到围廊上,庄羽发现木屋的木墙上,有多处像是被钝器砸出来的豁口,豁口处的木茬,在长年的风化作用下,尖刺已经被磨平了。
同时围廊的木地板上,也有被踩踏出来的裂痕,像是被某种身体沉重的动物踩踏所至。
庄羽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那只仍在呆呆望着他的奶牛。
他心中一动:“难道这房子是那奶牛的牛棚?”
再看了一眼这木屋的构造,以及那不算宽敞的木门,庄羽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想。
奶牛太大,肯定挤不进去。
庄羽延着围廊转了一圈,只在木屋的正面发现有破损的地方,其他地方还算完好,只是褪色比较严重一些罢了。
扒在被破坏的窟窿上,庄羽往屋里望去,同时嘴里还习惯性的喊了一句:“屋里有人吗?”
不过随即,他就确定了,屋里没人。
透过破洞,庄羽只看见昏暗的木屋里,除了一块高大的石碑外,再没有其他事物。
而石碑,也只占据了屋内中央的一片地方,让整个内部空间,都显得有些空旷。
庄羽绕到木门前,伸手稍微一用力,随着一阵晦涩难听的吱呀声,木门被推开了一半,同时粘在木门上的灰尘,也纷纷飞扬起来。
也许是太久未经使用的原因,再往里推,就能明显感觉有些吃力。
但这已经足够庄羽侧身进入的了,所以他没再继续往里推。
庄羽挥手扇走扑面而来的扬尘,被呛得咳嗽了几声,等灰尘基本落定在地面上,他这才放轻脚步,踩着厚厚的灰尘走到石碑前。
木屋内部的空间,比外面看起来还要大一些,庄羽目测了一下,至少50平以上。
石碑就矗立在木屋的正中央,除此之外,便是阴暗看不清木色的木墙,再没其他。
石碑高约两米五左右,以庄羽将近一米八的身高,两手向上伸直,也就差不多能够到两米五高度的的物体。
此时的石碑上延,已基本与庄羽的指尖持平。
石碑的表面平整、光滑,似乎被打磨得很细致,庄羽围着石碑转了一圈,两个较宽的面上,一面雕刻着龙形的图案,另一面什么也没有。
“难道是墓碑?”庄羽心里有种猜测,不过他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
毕竟墓碑都是为了纪念某人,或者具有特殊意义的事物。
只雕一条龙在上面,好像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这更像是某种……图腾?”
由于木屋没有窗户,顶上又盖着厚厚的草栅,屋内的光线全靠几个破洞,还有木板之间的缝隙透射进来的阳光。
虽然外面的阳光很是明媚,但屋里却十分的昏暗。
庄羽好奇这块碑的作用,将头凑得近些,借助昏暗的光线,才能稍稍看清这条龙像是被镶上去的。
龙头、龙角,包括整个龙身全都是凸显出来的,与周围光滑的碑面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龙形图腾?好像与华夏古代传说中的龙一模一样。”庄羽盯着被雕刻得惟妙惟肖,仿若真实活现的龙形图案,皱眉有些疑惑:“难道我还是在国内?”
庄羽习惯性的伸手,向石碑上按去,他想扶在石碑上进行思考。
然而就在他的手触碰到石碑的一刹那,异变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