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知错。”
“阿禛,我肚子好痛。”言沫看着一屋子黑乎乎的脑袋,她咬着唇扯了扯萧寒禛的宽袖,皱着眉道。
“你们都是木头吗?快去找御医!”
萧寒禛弯下腰检查她的肚子,在看到裙上沾染的血迹时,他的心颤了颤。
“奴婢马上去。”
秋鸢赶紧往外跑。
“你别凶。”言沫脸因为疼痛有些苍白。
他连连安抚道:“好,我不凶,沫沫先不说话。”
“皇上,御医来了。”小顺子说道。
“微臣……”
“免礼,速来给皇贵妃瞧。”
萧寒禛凤眸一凛,摆着袖袍阴沉着脸道。
御医感到一阵寒气,抖着身子爬到言沫的榻前,伸出颤抖的手指替她把着脉。
他的手一接触到言沫的脉搏,脸色就大变了起来。
萧寒禛一看到他凝重的表情。
心里立即咯噔了一下。
“你们都下去。”
他朝着殿内的宫人说道。
“是,奴才告退。”小顺子应道,随即拉着一脸担忧的秋鸢与豆蔻出殿。
“奴才告退。”
“奴婢告退。”
其他的宫人见状也纷纷退下。
等到未央宫只剩下他们三人时,萧寒禛开口道:“寡人不管你用什么法子,若是玺娘娘有事,你便与她一同陪葬。”
“臣、臣遵旨!”
御医哆哆嗦嗦的回道,他小心翼翼的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
宫中的差事,稍有不慎,就是掉头的大事。
“本宫怎么了?”
言沫忍着疼,一脸不解的抬眸看向满脸惶恐的御医。
她不过就是摔了一跤。
他们的表情让她觉得像天要塌下来似的。
“回娘娘,您这是……”
“沫沫,没事,你不要担心。”
萧寒禛跨步立在御医的面前,打断了他的话。
他越这样,言沫越狐疑。
她的目光越过他,转向御医,“你说,本宫恕你无罪。”
“这……皇上。”
御医进退两难的看了看萧寒禛。
“沫沫,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