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眼神不好的白袍医生初步诊断,言沫很幸运的没有伤到骨头。
他脸还疑惑的仰视,“小姐,你确定那车子撞上你了?”
先生莫不是遇上碰瓷的吧?
这被自行车撞都不可能只有一点淤青,何况还是按顿数计算的四轮车。
言沫眯了眯眼,愤愤道:“你丫的才是碰瓷的,你全家都是碰瓷的。”
她扭头看了眼不动声色的楚灵煜。
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她是故意碰瓷的吗?
都这副怀疑的模样,搞得她想受这份疼似的。
白褂男子摸了摸鼻子,“我不是……”
“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铁铮铮的事实。”言沫打断了他的辩解。
“先生,你刚刚说给我个机会,那我现在可以去见见那些心理有障碍的孤儿吗?”
她眨了眨眼,长而密的睫毛,在她的眼睑下,落下了一片浅浅的阴影。
“今天不行。”楚灵煜淡淡道。
言沫蹙眉,不解:“为什么呀?你刚刚不是……”尾音越来越低。
难不成刚刚只是逗她的?
“等你腿好了再来吧。”
楚灵煜伸出修长的手指,指着她‘独脚兽’的站姿,“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
言沫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自己滑稽的站姿,不自然的摸了摸耳垂,“说的是,那我过两天来。”
刚刚在铁门外她上了大佬的车,看门大爷已经看到了。
有了他这道圣旨,她进这里面就顺利多了。
想要解开他的心结,言沫必须从带给他心伤的这座孤儿院开始。
虽然这里并不是源头。
可想了解幼时的他,言沫只能从其他有心理障碍的孤儿上去分析。
“我让司机送你。”
“想你的夜……”
言沫刚想开口,包包内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她朝楚灵煜歉意的颔首,拉开背包的拉链拿出手机,“喂,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