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不顾一切，义无反顾，要将她生下来的这个决定。

但是人生没有如果。

一切都是未知。

活着的人依旧要继续。

包括她，也从来没有选择的权利。

“你什么时候出过车祸？”

楚灵煜停了下来，皱着眉插话道。

“去年的事儿，快一年了。”她耸耸肩。

“去年……”

他低喃道。

他们也正是去年相遇了。

楚灵煜抿了抿唇，“沫……沫沫，我想和你坦白一件事。”

他第一次这么称呼她，还有一点不习惯。

“嗯？”

言沫蹙了蹙黛眉。

“其实。”楚灵煜摸着鼻子顿了顿，咽了下口水道：“在你实习之前，我们曾经见过。”

说这话的时候，他与她对视上。

她垂眸挑了挑眉，“不会吧。”

她当然知道他们曾经见过。

她也想过何时坦白这件事。

没想到的是，他会先她一步。

“对不起，我并不是有意想要瞒着你。”

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也就不知道言沫在想什么。

言沫抬起头，假装惊讶的问：“楚大影帝这么出名，要是我见过，不可能没有印象呀。是不是你记错了？或者我长得比较大众，所以你认错了。”

她努力憋住笑。

她倒要看看他怎么和她坦白。

“我不可能认错人。”楚灵煜急急解释：“你还记得去年你在一家孤儿院门口被一辆私家车碰到的事吗？”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言沫瞪着眼珠，嘴巴张的可以放进一整颗完整的鸡蛋。

她觉得自己的嘴张的有点大。

完了。

她感觉嘴角的肌肉有些僵硬。

不会歪嘴了吧。

“宿主，你这演技有点浮夸了吧。”

扒皮系统弱弱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