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今晚为夫给你暖榻可好?”
重冥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神情十分正常,好像真的是单纯只为给言沫暖榻,只不过那红瞳内一闪而过的精光,泄露了他的本意。
言沫柔荑撸着小幺,抬起杏眸斜瞟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吐出一句:“夫君,沫沫自己能睡暖,就不劳烦夫君每天日理万机还得如此‘辛劳’。”
她故意将后面那两个字咬的极重。
切,妖孽,漂亮话谁不会说?
天天只想拉着她酱酱酿酿,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哼!就不给他上榻。
“宿主,小幺突然觉得魔尊好可怜。”
它在内心替他默哀。
言沫脸上的表情有一瞬一僵,嘴角抽了抽,“丫的,你是哪边的?妖孽最近对你有点好,这是要叛变了?”
她撸着小幺羽毛的手,暗暗的在它翅膀上拔了一小根火红的羽毛。
她还没计较它昨晚偷偷给那妖孽松门栓,放他进来让她防不胜防被吃干抹净。
这只臭鸟倒好,不好好担心自己,还有闲心关心他,真当她老虎不发威,就是有颜色的猫了?
小幺:小幺容易吗?作为夹心饼干,在哪都讨不得好,小幺珍贵的羽毛啊!
“不敢不敢,宿主说的对,不让他进房间。”
鸟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它是只识时务为俊杰的凤鸟!
忍辱负重,胜利就在前方!
“小幺你莫不是只阳奉阴违的小鸟?”
不让妖孽进房也不现实,她的任务,没有他,她一个人也完成不了。
万恶的空间站,让她被酱酱酿酿也就算了,还得让她生蛋!
天道何其不公!她何其命苦!
好吧,长痛不如短痛,她要速战速决。
不,它是光明正大,但只能在心里反驳。
言沫从贵妃椅上站起来,双手勾住重冥的脖子,往他耳边吐气如兰,“夫君,沫沫可以让你做你想做的事。”
那个媚眼如丝,嗓音极尽诱惑。
重冥盯着她轻盈而娇媚的动作,他身体的火忽的被点燃,一股急剧的力量在体内膨胀,心猿意马就想把她压在身下白日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