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沫身为南玄国师那都是一百年前的事了,知道她身份的凡人恐已不在人世。
而她们想来是百年前的人,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她们身上似人非人的气息了。
重冥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鬼使神差的想听白衣女子讲下去。
于是将掌心黑气散去,他想起刚刚红影说的白衣女子有要事对他讲。
重冥也就不急着开口,等着她的下文。
红影感到重冥身上的杀意渐退,暗自朝着白衣女子点点头。
“公子可知邵安寺山下与你一起的那名青衣女子便是我朝前国师言沫是也?”
白衣女子大概知道重冥定是身份不凡者,她在试探他不知道言沫的前尘往事,那她此行便赌对了!
重冥双手环抱在胸前,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们二人想打什么主意,冷漠的开口:“本座知或不知与你们何关?”
“你这公子竟如此不知好歹,我家主上也是不忍你上当受骗,特来提醒于你。”
红影听到重冥话音里的不屑,忍不住的出口置喙道。
“红影,不得无礼。”白衣女子凌厉的扫了一眼红影,转而对着重冥坦然的言道:“公子勿怪,我这丫头是个不懂轻重的。不过她并非胡言乱语,我确是不忍心公子陷入虚假的情网,思虑再三才决定把实情告与公子,至于你信不信听后做什么决定,我也干涉不了公子不是吗?还是……公子害怕知道?”
重冥明知她这话是激将法,却还是无可避免地中了她的计,入了她的圈。
只要牵扯到言沫的一切,他就好像变得理智全无,全然没有身为魔界至尊的杀伐果断,嗜血冷酷。
白衣女子见到他轻皱的眉头,面纱下的嘴角微微往上勾,“你可知,言沫对你没有情,而她爱的人,恰恰是邵安寺的卜元。”
重冥不以为然,嗤笑反问道:“本座为何要信你?”
“百年前她曾身中情蛊,如若她对公子有情,为何没有丝毫情动的痛苦?并且,她又为何将住所安在了临安寺庙下呢?”
白衣女子看着沉默的重冥,见好就收的道:“想来公子定不是一般人,用心去探也可知我说的是真是假,那我便言尽于此,告辞!”
情蛊?
重冥听过巫毒情蛊,如若此女子所言不虚……
不,他如何能听别人的挑拨?
他要相信她,只信她!
而在临安山下,一间竹屋前,有一男一女,一白一青两道身影在来回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