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姐,先生回来了”
“这么快?他不是说还没下飞机吗?”
李婶看到傅知谨的车进入别墅,随即上楼告诉言沫。
言沫听到消息很诧异。
明明他们十分钟前还在通电话。
难不成他会瞬移术?
“估计先生那时已经下了飞机在路上了,逗言小姐玩了。”李婶笑着猜测道。
言沫抽了抽嘴角,汗颜:“一把年纪还学小孩逗人玩。”
“你说谁一把年纪了?”傅知谨倚在在门框,双手抱胸,眼含幽光的盯着她。
“傅先生回来了,那我下去准备午饭,你和言小姐先聊着。”李婶抛了个让她自求多福的眼神,就走出房间下楼去了。
言沫转过身子,干笑两声,“你说你,走个路都没声音。”
跟鬼似的。
这句她可没勇气说。
傅知谨走上前来,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擒住她的下颌,眯起眼睛,“小兔子,你现在是觉得我是老男人了?”他显然不想轻易放过她。
“不不不,我男人怎么可能会老呢?这是恰到好处的黄金年龄。”言沫狗腿的讨好。
其实,傅知谨也才28岁。
本就正值壮年,根本就谈不上是老男人。
主要他纠结的这个点。
就是他们相差九岁。
“哼,心口不一的白眼兔。”
言沫不吭声。
她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会被他怼到错处。
索性闭嘴不言。
傅知谨见她不顶嘴,不反抗,他也没有唱独角戏的癖好。
他松开捏着言沫下巴的手,从手工西服的内衬口袋内拿出了一个礼盒。
他把盒子打开,修长的手指捻起一条专门定制的项链。
傅知谨目光炯炯的盯着她的杏眸,动了动唇:“生日快乐,我的女孩。”而后弯腰将那条项链带到言沫的脖子上,“这是我亲手设计的,兔猫项链,正好符合你小白兔和小野猫的双重身份。”
言沫垂眸看上躺在她锁骨处的挂坠。
它很特别,细看又有些奇怪。
是一只通体雪白,猫头兔身的纯手工雕刻的挂坠。
料子应该是和田玉。
温润养人,搭着白金链子,熠熠闪光,成为最佳搭档。
他说。
这个吊坠叫兔猫,是他为她而设计的。
按理说言沫应该很感动。
可他为什么要加?
小白兔和小野猫呢?
这感动值瞬间降了。
言沫鼓着腮帮子怒视他,“你这想法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谁会把猫和兔子想一块的?
傅知谨也是人才。
“那可不,这是我想着你才有的灵感。”他挑了挑眉,自信道:“怎么样,喜欢吗?它的形成从设计到选料都是我亲力亲为,就怕你会说我不用心,我都没敢让手下去代办。”
老傅同志貌似还很有成就感。
言沫再次看了一眼那枚晶莹剔透的兔猫挂坠,对着他认真的点了点头,“很漂亮,谢谢,我挺喜欢这份礼物的。”
有一说一,虽然它的物种比较奇怪。
但不能否认它的美。
“我不辞辛苦,不远千里,就为了带它来和你团聚,小兔子没一点眼力见,不得给点奖励。”傅知谨指了指他的唇。
言沫踮着脚,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
“你这也打折太多了。”
言沫白了他一眼,“有就不错了。”
还挑三拣四的。
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