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浩宽在梁蓁蓁画图的时候就在旁边看着,越看越惊喜,忍不住问:“蓁蓁,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
“嘿嘿我自己想的,以前去山上砍柴和树枝,觉得很费劲,就琢磨着怎么能省力气,还能砍得多砍得快,慢慢地就想出了这几个东西。”
梁浩宽哈哈大笑:“哈哈,蓁蓁的小脑袋真是宝藏啊!藏了不少的好点子!”
梁浩宽出门后,梁如云去找张翠莹一起去后山挖天麻,梁蓁蓁则按约定去刘松言家里喝药,顺便带上了王秀莲准备好的拜师礼。
进了家门,梁蓁蓁很意外地发现,院子里除了师父,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张远林。
两人正坐在石桌旁喝茶,看见梁蓁蓁进来,张远林抢先道:“丫头,你来啦!过来,到师叔这边来!”
“师叔?你和我徒儿认识?”刘松言诧异道。
张远林便把昨日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梁蓁蓁乖乖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也不插话。
听完后,刘松言旋即明白过来:“我说你这一大早就跑我这里来,敢情是为了我这小徒弟?”
张远林笑眯眯地说:“刘老哥别这么说,咱俩也半月没见了,我还不能来看看你?”
刘松言不吃他这一套,撇嘴道:“师叔?我不记得我有师弟啊!你这近乎套的,勉强了!”
张远林也不恼:“你我二人师傅都主张经方,系同一流派,你即便不认我这师弟,但这小丫头唤我一声师叔,我却是担得起的。”
刘松言“哼”了一声,没有答话,也算默认了。
梁蓁蓁待二人说完,便对师父说:“师父,昨日拜师匆忙,拜师礼没来得及准备,今天徒儿补上!”
刘松言不在意地挥了挥手:“弄这些东西干什么,老夫不讲这虚礼。”
梁蓁蓁笑着说:“这是徒儿对师父的尊重,师父收下吧。”
刘松言也就不再说什么,随她去。一旁的张远林却愣了:“拜师礼?丫头,你昨日才拜师?”
梁蓁蓁点头应是,张远林懊悔地说:“唉,就差一日啊,要不你这小丫头就是我徒弟了!”随即又说道:“丫头,你要不要再多一个师父?”
梁蓁蓁无语,搞得好像自己喜欢到处拜师似的。
刘松言胡子一翘:“张三点,你不要打我徒弟的主意,我的徒弟,我自己教!”
梁蓁蓁差点笑出声,三点?这名字好有歧义!哈哈好有画面啊!
张远林也不让步:“既然你也说别人称我张三点,寸脉、关脉、尺脉这三点我一摸便知,我的诊脉那自是一绝,你能比过我?”